着。李直,你平潮剑法练得如何?”
温长卿没有师兄架子,经他番提点询问、插科打诨,闻衡知道这四个记名弟子分别叫做李直、吴裕、崔君安、周勤,其中最像炸毛公鸡那个就是李直。他年纪最轻,武功最好,天资亦佳,更有趣是,从出剑习惯来看,他除修习纯钧派本门剑法外,身上似乎还有些褚家剑法影子。
他既然不姓褚,那恐怕就是褚家门下几个外姓小家族子弟,想来出身不错,难怪如此倨傲。
但倘若他在自家十分出类拔萃,他家长辈最先考虑定是叫他拜褚家前辈高人为师,断不会舍近求远,送他来纯钧派做个记名弟子。
这想,李直傲慢就有些值得推敲,恐怕只是徒有其表,弄个涂金布银壳子吓唬人,内里其实虚得很,是个戳就破纸老虎。
不过闻衡并没有揭人短爱好,只要李直不硬往他面前凑,闻衡是不会手欠戳漏他。
待松壑堂开门,五个小弟子鱼贯而入,温长卿才拉着他二师兄悄悄咬耳朵,道:“新来这小子年纪不大,倒是沉稳有度,比李直还强些,你觉得呢?他功夫怎样?”
廖长星收回若有所思目光,睨他眼,四平八稳地教训他道:“都是你师弟,不要厚此薄彼。”
温长卿笑眯眯地问:“哦?那大早是谁闲得掉毛非拉着来院子里散步,二师兄这个时候不是该在吃早饭吗?”
廖长星难得地没有立刻接话,他思索片刻,道:“谁找你散步你都答应,想必你今日很有闲工夫,既然这样,不如午后就由你送他们去主峰听讲,顺便拜见掌门吧。”
温长卿:“……”
他扯着廖长星衣袖,声泪俱下地嚷嚷:“师兄,你可不能害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大小姐最近在练天女剑,就缺个人站那儿给她捅……”
“吱呀”声,松壑堂窗户被人从内推开,闻衡虚咳两下,用气声道:“师兄,小点声。”
窗内,秦陵和其他四个弟子面无表情地望过来。
廖长星把他手从衣袖上扒拉下来,泰然自若地对他说:“你看,不光知道,现在师父师弟们都知道。”
闻衡朝温长卿投去同情瞥,回手把窗户关上。
记名弟子李直恃才倨傲,二师兄沉稳端庄,四师兄……活泼天真,他们这师门还挺有趣,居然能养出群这性格鲜明活猴子来。
闻衡分神想着别事,冷不防秦陵在上面点名:“岳持,你没正经学过武功,不必急着学剑,先去主峰砺金堂取本《小忘物功》,随众弟子道修习心法。”
闻衡忙回神应是,坐在他左手边李直斜眼瞥他,忽然颇为恶意地提问道:“师父,岳师弟能得您青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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