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听话，醉后反应也不慢，迷茫地站起来，像个小孩似地被他拉着手往外走。他走路还行，不至于腿软得扑通跪下，就是不走直线。孙自南揽着腰替他矫正方向，两人并手并脚地走出电梯，到
酒店外停车场。
夜风还有点凉，孙自南从后座拽出
件外套丢进他怀里，将唐楷推进副驾：“穿上点衣服，别感冒。”
衣服上有淡淡
香水味，两人同居日久，放在衣柜里衣服都染上同个味道，难分彼此。唐楷抱着那件外套，目不转睛地看着专心开车孙自南，像是在用目光描摹什
稀世珍宝，直把孙自南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问：“看
干什？”
唐楷诚实道：“你好看。”
孙自南：“不给看，闭上眼。”
唐楷：“怎，看你还要收钱？”
“你看不要钱，”孙自南扶着方向盘，忍不住笑，说，“但是你影响开车，所以不许看。”
唐楷轻轻“哼”声，转过头去嘀咕道：“老婆，凭什不许看？”
孙自南没听清：“什？”
唐楷十分幼稚地闭上眼，不理他。
汽车驶入小花园，孙自南将醉鬼拍醒，带着他下车进家门。两人今年年初换房子，紫藤路22号，是座独栋花园别墅，当然没有原来小区那近，但离天海大学和孙自南新公司只有不到半个小时车程。
孙自南早就看好房子，装修直在做，他们五月份刚搬进来。新房子里有个大浴室，唐楷被剥干净泡在浴缸里，孙自南怕他个不小心掉进去淹死，在旁边陪着，拿块毛巾替他擦背。
热气氤氲，浴室里十分温暖。唐楷精壮上半身露在外面，修长双腿浸没在清水里，懒洋洋像条大美人鱼。美则美矣，就是不怎安分，总是啪嗒啪嗒地故意撩水，像个调皮捣蛋小孩子。孙自南被溅身，随手给他个脑瓜崩：“老实点。”
唐楷哗啦翻身，转过身来正对孙自南，捂着脑袋，用黑黝黝眸子望着他：“嘶……疼，哪有不老实？”
“……”孙自南拿这喝高幼稚鬼没辙，只好投降，“不应该弹你，错，行不行？过来，老公给你揉揉。”
唐楷眨眨眼睛：“要抱。”
“好——”孙自南边在心里好笑，边挽高袖口，张开双手，“来，老公抱抱。”
话音未落，他就被唐楷把搂住，“扑通”栽进水里。
孙自南抹把脸上水，磨着后槽牙说：“唐、楷……”
唐楷抱着他不撒手，在热气与酒意双重熏蒸下，飘飘然地亲吻他眼角鬓边，说：“嗯，老公抱抱。”
“你到底是喝多少酒……”孙自南无奈，抹去他眉梢点将将落进眼里水珠，“遇上什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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