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要转正。”唐楷忽然说，“好不好？”
“嗯？”孙自南反应
下，意识到他说
应该是从副教授升到正教授。从年初开始唐楷就直在忙论文，写申请材料，看样子就是为这件事：“好啊，怎
不好？”
“真？”
孙自南心道真不真说也不算，要问也该问你们学校。然而他眼下只能顺着这醉鬼毛摸，于是随口允诺说：“真。领导批准，明天就给你涨工资，行吧？好，别泡太久，会晕。”
他从浴缸里起身，擦干自己身上水，又找块大毛巾把唐楷包起来。给他擦头发时发现唐楷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那眼神突然变得很温柔，紧接着他突然抓起浴巾两边，呼啦下将孙自南裹进怀里。
“哎哟天，”孙自南都快让他气笑，“喝点酒怎黏人成这样，抱着就不撒手……你给乖点。”
唐楷把头埋进他颈窝里，像那种撒娇大型猫科动物，掷地有声地说：“领导，会好好表现，你相信。”
孙自南：“……”
他估计也上头，居然觉得这傻子本正经还挺可爱，于是抬手在唐楷背后捋捋，好笑地说：“知道，大教授，快穿衣服吧——你还想当生物学界阿基米德吗？”
次日，唐楷酒醒，头疼欲裂地拥着被子坐起来，捂着脑袋试图回忆那些断片儿之后胡言乱语。正当他满脑袋浆糊地发疯时，孙自南恰好推门进来，将杯温水送到他眼前：“醒？”
“嗯，”唐楷接过杯子，蔫哒哒地喝半杯水，“昨天晚上……”
“对，就是你想那样。”孙自南正色道，“这个场面是不是很眼熟？等点根烟，你老实在床上躺着吧。”
唐楷顿时宛如被雷劈，发出个难以置信单音节：“啊？”
孙自南：“哈哈哈哈哈。”
唐楷有气无力地倒回床上：“就知道……你对图谋不轨很久。老板，给打个分呗，昨天表现怎样？”
孙自南笑够才说：“其实你酒品还可以，倒是没发疯，就是拉着叨叨晚上转正事。”
唐楷疑惑道：“什？”
“转正，你自己说，兴奋得就跟二次范进中举样。”孙自南忽然低头凑近，压着声音说，“不过等到正式转正时候，你要是敢对你们校领导像昨天晚上似撒娇，就弄死你。”
唐楷试图辩解：“不……”
孙自南佯作恶狠狠地问：“记住吗？”
唐楷被扑面而来大佬气息震慑住，立刻低头收声，乖巧地说：“记住。”
不知不觉中，夏季悄然而至。
有天傍晚，孙自南下班回家途中接到唐楷电话，让他帮忙去书房找本书，据说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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