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膝弯,“扑”地脸朝地摔个狗啃泥。
任淼反手抽出那根被他使得心应手烧火棍,棍将小孩挑起来,挂在空中晃晃,自以为和颜悦色地说:“跑什呀?”
小孩哆嗦像筛糠样,任淼笑眯眯地道:“说吧,见跟见鬼样,干什亏心事?”
那小孩说不出话,眼里迅速汪起两泡眼泪,颇有几分可怜,谁料那铁石心肠男人丝毫不为所动,见他不答话,拎着他走到附近水井旁边,把他往井口上吊:“不说?那你下去待着吧,反正现在村里没人,等他们回来,你八成都已经泡发……”
小孩呆愣愣地看看他,又低头看看脚下黑黝黝井口,哇地声哭。
任淼满意地道:“现在乖?人都去哪儿?指路。”
小孩无声地嚎啕,任淼本意是要问他村民都去哪,结果他没听清,还以为是严宵寒同伙找来,遂抽抽搭搭地路把他给引到那间屋子前。
任淼将他从烧火棍上甩下来,自己照着那门锁比量下,随后不打招呼地棍子抽下去,尖锐风声伴随着声惊天动地巨响——连黄铜锁带半边门板并被他劈稀烂。
哑巴小孩眼睛都直,怀疑他那烧火棍可能是把摧金断玉绝世神兵。
房门破,屋中香气跟着散逸出来,任淼举袖掩鼻,出于死道友不死贫道心态,把抓过那小孩,将他扔进去。
半大小孩承受不住这大量浓郁白露散,登时被冲晕过去。任淼见状,不敢轻举妄动,捂着鼻子站在上风口,待味道散大半,才小心翼翼地踩着地破门走进去。
刚进门,就看见蜷在墙角、痛苦万分人。
白纱似月光从破门中流淌进来,照亮满地狼藉。严宵寒被那声巨响惊动,反应迟缓地抬起头。他忍血都要烧干,从脖颈往下皮肤泛着不正常热意和嘲红,目光已不甚清明,冷汗不停地从发鬓滑落,流过脸颊,衬着通红眼眶,竟犹如斑斑泪痕。
来人背光而立,面孔隐没在黑夜里,那修长身影竟与记忆里影子重合,他以为自己看到幻觉,恍惚地道:“敬渊……”
任淼无声地骂句脏话,大步走过来。
谁知他手还没碰到严宵寒,那人忽然个激灵,像是突然认出他脸,又像是被晚风吹醒神智,涣散目光重新凝聚起来,不知从哪儿来力气,掌挥开他手。
“走开……”他艰难喘息着,嘶哑地道,“别碰……”
那掉在地上刀不知什时候被他摸回来,严宵寒指间挟着点银光,挥刀往自己右臂上扎去。
电光火石之间,任淼终于想明白眼前这场景是怎回事,二话不说,抬手指戳中他腕上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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