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局老板也列在其中。
个月前,于安就奉命把这份名单上人都控制起来。
于安:“那些人都在牢里,丞相有何吩咐?”
云非寒双眸像是两滩死水结冰,令人望之生畏:“那就从今日开始清算吧,那几家书局里写话本子,砍他们拿笔手,说书,绞他们舌头。”
于安听得心惊:“丞相?这这是为何啊?!”
这几家书局虽然喜欢编撰莫须有谣言,但罪不至此啊!
云非寒并不回答,只用命令口吻道:“今日傍晚,要看到他们舌头和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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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外,守卫又多倍。
山舞手中握着瓶上等化瘀药,在宫门口徘徊十几趟,终于鼓起勇气推开宫门。
在院子里晾药山逐见到他来,阻拦道:“你这个叛徒,还有脸来?”
山舞低垂着眼眸:“是奉丞相之命来送药,你不能拦。”
山逐气不打处来:“狐假虎威,公子不想见你,滚出去!”
山舞在殿外双膝跪地,将药捧在手心,朝殿内大声道:“公子!山舞有错,请您责罚!”
他声音洪亮,传进内殿之中,殿内侍候苏言仔细打量着帝妃神色,见他对山舞求告根本无动于衷。
云子玑是昨日后半夜醒,自他清醒,便意识到事态已到非他能改变地步。
如果山舞没有告密,撤兵时间其实是够。
就差那点,他就能让二哥悬崖勒马,岂料最后临门脚时,那缰绳竟被他身边亲近之人割断。
云子玑如今不是心寒,而是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再改变什。
苏言去殿外看眼,回来说:“殿下,山舞把额头都磕破。”
云子玑这才下床,走到殿外,看到山舞额头流血,不住地磕头。
见他出来,山舞才抬手抹去额上鲜血,将那瓶化瘀药粉捧到子玑眼前。
“公子,这是化瘀良药,您您敷在伤处,会好受些。”
他说话时,额头伤口血又流到眼前,山舞胡乱擦去,始终跪着。
云子玑低眸看他,让山逐接那瓶药。
“你应当知道,不会再留你。”
山舞眼中有泪:“丞相于有救命之恩。”
云子玑都忘,当年救山舞命是云非寒,他仅仅只是锦上添花地收留山舞入云府。
这两样恩情是不能对等。
他也不怪山舞这样选。
“那就去二哥身边报你恩,以后不必再喊公子。”
山舞哭起来,脸上血和泪块儿流,颇为狼狈。
云子玑倦怠地看他眼,转身要回内殿时,周青忽然从宫墙翻进未央宫!
“殿下!殿下出事!”
周青将书局之事如数告知。
云子玑听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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