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杯子,发现连第杯半都没喝掉。
“是啊,这个时间话应该不会有联络。”
“那可很难说。”
在赫萝对面坐下罗伦斯“哎?”地问道。
“狐狸们夜里眼睛很尖。”
罗伦斯转转脑袋瓜。
他耸耸肩回答道。
“那样就更是不喝不行。”
“晤?”
“喝得烂醉如泥倒头大睡话,就不用担心被骗。”
赫萝露出边虎牙笑道。
“大笨驴。毫无防备地露出肚皮睡觉话,故事不就到此为止呗。”
“猎物是这种状态话,狼是不会让狐狸抢先吧。”
罗伦斯答完,赫萝露出第二颗牙说道:
“那可很难说耶。因为猎物在咱面前总是露着肚皮,让人大意地觉得没必要狼吞虎咽。也许很危险呐。”
被人说到这个份上,罗伦斯不反驳几句可咽不下这口气。
“你还不是总露着那条大尾巴。如果你以为能把耍得团团转话,可得当心别让抓住那条尾巴。”
“‘明明没有那个胆量。’汝想咱这样说吗?”
即使是罗伦斯,被在桌子上托着脸、摇着耳朵人这样说,也是会发火。
就算自觉被她耍得团团转,他仍是口酒下肚后才说道。
“在伊卡库事情上,你应该有事瞒着吧。”
话音刚落,惊讶反而是罗伦斯方。
因为笑眯眯喝着酒赫萝猛地颤下身体。
那如果是赫萝演技,罗伦斯就根本没有胜算。
不过,赫萝明显动摇。
她转转眼珠,似乎察觉到已经无法掩饰自己在动摇。
赫萝咬住下唇,恨恨地瞪向罗伦斯。
“才比较惊讶呢。”
罗伦斯情不自禁地这样辩解道。
于是,赫萝皱着眉头做个深呼吸。
隔好久,她才满是酒气地叹息道。
“就是因为这样,这个大笨驴才……”
赫萝嘀咕着大口喝起没喝完酒。
罗伦斯明明应该处于优势,却不知为何仍在等待着赫萝下句话。
而且,是以等待即将到来责骂及训斥小孩子般心境。
“就算汝用这种表情等着,咱也什都不会说,也不想说。”
赫萝说完,“哼”地扭过头去。
明明在生气,举止却像个孩子样。不用说,她大概是故意吧。
不过在这种时候,赫萝大都会领先罗伦斯思考、两步。
这样做有时是为提前挖好陷阱,有时则是为躲避追击而拉开距离。
在罗伦斯思考这次是哪边时候,赫萝耳朵和尾巴就成重要判断指标。
就好像樵夫和猎人通过狼烟形状交换情报样,罗伦斯翻译出那动作中细微区别。
掩饰难为情。
他在读出类似意思之后,不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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