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灌醉了柯尔。
接着在确认醉倒的柯尔睡熟之后,赫萝把他扔到了自己的床上。
“要是不灌醉他的话,这个笨小子就会坚持睡在地板上。”这是赫萝的说辞。
真不知道她到底温不温柔。
不过粗,bao这点倒是肯定的。
“那么,今天喝完这些就结束了。”
虽然算不上是补偿,不过因为今天连续两次丢人现眼,所以罗伦斯就依着赫萝下楼去拿了酒。
赫萝当然对此很是期待,可是因为罗伦斯答应得过于痛快,使她明显有些扫兴。不仅如此,明明是她自己拜托的追加酒水,现在却露出一副“是不是点太多了”的不安表情。
所以在原本应是她对“就此结束”一脸不满的时候,她反而做了让人松了口气的决定。不会彻头彻尾忠实自己的欲望,就是这只狼狡猾的地方。
不过,赫萝就是赫萝。
“要是汝的泄气话也能就此打住就好了。”
赫萝坐在床沿,把尾巴塞到呻吟的柯尔枕下。她一边从罗伦斯手中接过酒,一边坏心眼似的笑着说道。
与其随便回答,无视反而更能让她高兴。赫萝的孩子气差不多到了那种程度。
不过太让赫萝高兴的话,睡在她尾巴上的柯尔也许就会被吵醒。
所以罗伦斯非常谨慎地回答道。
“没什么,强者注定会死这种论调似乎是佣兵的经验之谈呢。说得出泄气话才是刚刚好。”
“大笨驴。”
赫萝很无趣地说道,转身抓住柯尔的耳朵稍微提起他的脑袋。
她似乎想把他脑袋下的尾巴抽出来。
本来还以为她会再多坚持一会儿,不过柯尔一副似乎快要流口水的样子。“真不能大意”,赫萝抚摸着尾巴松了口气。
罗伦斯一边看着他们,一边抓起桌子上的冷炒豆放进嘴里。
稍微打开木窗的话,便能看到外面断断续续地走过从酒馆回来的醉酒男人。在祭奠以外的这个时间有醉汉四处游荡的的话,城市的治安状况应该属于中下程度吧。
如果统治着北侧的是地主,那么把这种情况视为其向心力已经所剩无几会比较合适吧。
能够一举将局面逆转的伊卡库。
那重要性看来会越来越大。
“明明有咱在了还要看外面呐。”
赫萝不知何时坐到椅子上,抓起大把炒豆放进嘴里。
那“咯嘣咯嘣”大声咀嚼的样子,大胆得让人心情愉快。
罗伦斯耸耸肩,关上了木窗。
“得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才行呢。”
这回答似乎很合赫萝的意。
她吃吃地笑着捡起漏掉的豆子吞下。
“说的也是。汝啊,能稍微陪咱喝点酒吗?咱一个人喝也没什么意思。”
赫萝用手戳着的老旧陶器酒杯里,盛着满满的刚刚从楼下打来的葡萄酒。
罗伦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