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二十岁,就把指甲给剪,再回想起从前留指甲岁月,他就觉得迷之尴尬。
男人留长指甲,变成他十分不能容忍事,他看到甚至会有种莫名厌恶,然后他就发现,大部分直男帅哥都不会去留指甲,他们都有着清爽发型,和同样简洁干净手指头。
毫无疑问,严柏宗有双迷人手。他呆呆地看着严柏宗大拇指,看着他有下没下地蹭着下巴,心里突然热起来,不知道是把自己想成那只手,可以摩挲严柏宗下巴,还是把自己想成那个下巴,正被严柏宗那只迷人修长手指轻轻刮蹭。
下,下,竟让他心颤。
他咽口唾沫,想要滋润下自己干渴嗓子。他神志并不算清楚,还有些发烧,垂下眼睑时候,甚至能感受到眼皮滚烫。上头灯光照着他苍白又带点潮红脸,长长睫毛留下道阴影,他抿着嘴唇,心想有严柏宗在,他可能会直都发着烧,不会好。
但若能直有严柏宗陪伴,就算是发烧,他也愿意啊。
爱情好像总是有种魔力,种叫人变成傻逼魔力。旁观时候洞若观火耻笑他人,身在其中却如饮鸩止渴甘之如饴。
两瓶药输三个多小时,出医院时候祁良秦直在打哆嗦。夏天已经快要来临,赶时髦又有火力小年轻都开始穿T恤,他裹着外套,还是觉得有点冷。
“怎输液之后,反而脸色看着更难看?”严柏宗说着就倾身过来,伸手摸摸他额头。
祁良秦僵,他觉得严柏宗掌心很热,倒显得他额头潮湿而微凉。
“挺见效,退烧。”严柏宗系好安全带,顺带替他也系上。车子开出来,阳光从挡风玻璃洒进来,照在严柏宗手上。祁良秦说:“谢谢。”
严柏宗闻言似乎是笑,他听见类似于笑那种抽气声,但是扭头看严柏宗,只看到微微扬起嘴角带着分不清是不是笑容弧度:“家人,不必客气。”
祁良秦觉得小说里他陷进去不是没有道理,他身临其中,才意识到这不全是祁良秦错。严柏宗不是那种高冷到无情男人,相反,他是非常标准豪门长子,威严,有能力,又有绅士风度。
严柏宗是祁良秦命定劫难。
而祁良秦在严柏宗眼里又像是什。
至少在他看前八十章里,严柏宗对于祁良秦并没有流露出任何好感,他觉得如果这本小说人设不崩,严柏宗就不可能爱上自己弟弟爱人,他不是这样男人,他如果是,自己也不会这爱他。他们是两种人,种高洁完美不像人,种下贱歹毒不像人。
回到家里,祁良秦就要吃药,医生嘱咐,天三顿。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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