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想说,走不路,你会背?
他想知道严柏宗会怎回答,可他心里也大概意识到对方会怎回答,还会怎回答呢,自然觉得他不正经,生病还不正经。
所以他不等严柏宗回答,就咧开嘴角,笑着说:“说着玩,能走。”
严老太太她们在麻将室忙着,他也没去打招呼,跟着严柏宗出来,上车,可能是因为发烧,他也没有空想别,歪在座椅上,神思昏沉,也忘打针要脱裤子事。
到医院,他才松口气,是要输液,不是打针。只是那针头要往他手背上扎针时候,他还是有些害怕,于是别过头去。严柏宗在门口打电话,似乎是在跟严松伟说话。等到护士出去之后,他才打完电话进来,说:“松伟不得空,赶不过来。”
“点小病,不用他回来,大哥你也回去吧,不用在这陪着,等输完液,自己打车回去。”
“没什事,在家里也是呆着。”
祁良秦听,心里简直甜发腻,再坚强人,生病也希望身边有人陪伴,不管这个人是亲人,朋友,还是自己暗恋男人。严柏宗在旁边长椅上坐下来,挑本杂志来看。祁良秦就掏出手机,在那里玩手机。
这病房里只有他个人,护士走之后,便变得非常安静,他听到严柏宗翻书声音,忍不住微微抬起眼皮,去看他。
严柏宗坐很是随意,身子靠在长椅上,但是并没有翘着二郎腿,两只腿反而大喇喇地分开,却正好露出中间鼓鼓包。祁良秦想起小说里关于严柏宗那些非人类尺寸描述,不由得心里跳。其实严柏宗很少这样坐,参过军他,在家里不管是办公还是吃饭,都会坐笔直,自有种威严风范。但他觉得这样严柏宗更叫他喜欢,好像他下子看到严柏宗另面,不羁,狂野,凶猛,充满男人味。
严柏宗好像察觉他视线,忽然抬头看向他。祁良秦吓得赶紧低下头,手上手机却没拿稳,掉在被子上。他赶紧又捡起来,另只手在输液,他不敢动,怕扯到针头,但是左手并不灵敏,拿着手机有些晃。
他随便点开个新闻来看,是条娱乐新闻,对明星夫妻双双出轨,这可是这几天大新闻,连上好几天头条,他都看腻。他低着头看会,估摸着严柏宗已经不看他,这才又偷偷抬起眼皮,去看严柏宗。
严柏宗只胳膊搭在长椅子上,手正好挡在唇前,大拇指有下没下地蹭着下巴。那双手确很好看,手指修长,骨架匀称,指甲也修非常齐整。祁良秦年轻时候曾经非常钟爱留个指甲,他留是小拇指,那时候也不知道是怎想,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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