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下去鬼哭狼嚎,不开玩笑。几针打完他门口就围圈来围观人。
谁知他按着这位客人伤口打圈下来,除能感觉到对方肌肉绷紧几下,就在没别反应。
“不疼吗?”银钉把次性针头收进处理箱。
燕绥之很敷衍,“还行吧。”
顾晏握着他膝弯手松开来,燕绥之也跟着悄悄松口气。直到感觉肩背有点儿酸,他才意识到刚才自己肩背筋骨肌肉直绷着。
银钉把药抹在纱布上,顾晏接过来。
燕绥之动动腿,“刚才睡迷糊帮弄也就算,现在既然醒,还是自己来吧。”
顾晏瞥他眼,也没有坚持,把纱布递给他。
燕绥之这才彻底自在下来,他皱着眉用纱布给自己缠伤口时候才发现伤口红肿得厉害,忍不住哑着嗓子自嘲道:“睡觉换条腿。”
顾晏:“去问你昨天羊排。”
“见效够快。”
顾晏:“今天再来根?”
燕绥之:“……”
他自知理亏,乖乖闭嘴不提,缠好纱布就用被子把那条腿盖得严严实实,眼不见为净。
银钉收拾好东西,打声招呼:“那就先下楼。你这腿可别再沾水啊,好歹是自己身上长出来,又不是抽奖中,珍惜点儿吧。”
燕绥之:“……”
银钉走,房间又只剩下他和顾晏两人。
本以为这位同学肯定要开始大肆放毒,毒到他驾崩,谁知顾晏居然只是坐在床边给他把退烧药和消炎药盒拆。
“手。”
燕绥之:“……”
他头脑烧得有些迷糊,心里却有点儿想笑,听着顾晏话伸出手掌。
顾晏把两枚胶囊倒在他掌心,又把倒好温水递给他,“先把药吃。”
燕绥之喉咙很难受,咽胶囊咽水都不舒服,只敷衍地喝两口就把杯子往顾晏手里塞,“行。”
“之前是不是跟你说什?”燕绥之按着太阳穴揉揉,“想不起来,有没有说什胡话?”
顾晏:“你有不能说胡话?”
燕绥之笑下,“没有,怕不清醒时候当着你面说你坏话。”
顾晏看他片刻,又收回视线:“坏话不至于,只是威胁非法入侵住宅要判刑而已。”
燕绥之:“……”
他觉得有些好笑,“那你为什强行刷房门?”
顾晏:“建议你看眼你智能机。”
燕绥之有些纳闷地调出屏幕看:
38个未接通讯……………………
顾晏把玻璃杯里凉水倒,又重新接杯温水。他声音在哗哗水流声中有些模糊不清,“敲门没回音,通讯没人接,整个上午没有任何动静……”
“偏偏又是酒店。”他抬头看眼镜子,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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