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卡开门时候,他心里就咯噔下,差点儿把嘴里嚼着口香糖吞下去,硬是抻长脖子才把它留在喉咙口。
匆匆忙忙赶上来时候,他那心脏就跟下水蛤·蟆似,噗通个没完。
小毛小病也就算,万有个三长两短,他这酒店生意基本就交代。
“发烧。”顾晏收回贴着额头手,略微犹豫下,把燕绥之下半截被子掀开角。
他看眼又重新捂上,转头问银钉:“有消炎药?”
银钉也不知道想到什乌七八糟东西,脸色顿时变得特别精彩。他缓缓,才摸着脖子道:“有,那什消炎药退烧药都有,等着啊。”
说完,他就眉飞色舞地跑出房间。
“……”
顾晏觉得这人八成有病。
被这两人声音吵,燕绥之又蹙着眉眯起眼。他这次微微抬头,盯着顾晏看好会儿,又倒回枕头上含糊道:“非法侵入住宅啊顾晏,让出去还不出去,三年以下……”
顾晏:“……”
还能认得人,记得法条,不错,就是好像没搞清楚自己身在哪里。
他由着燕绥之又睡过去,没再吵他,径自去接杯温水搁在床头柜上。
银钉再上来时候抱个医药箱,箱子里堆着七八种消炎药和十来种退烧药,还有两支家用消炎针剂,活像个人形贩卖机,“酒城这边药按理说跟你们那边差不多,但是产地可能有点差别,也不知道有没有你们吃得惯。”
顾晏在里面挑两盒副作用比较小,又拿支针剂,“谢谢。”
“还有需要帮忙吗?”银钉问句,“以前学过两年护理,至少打针剂没问题。”
其实这种家用针剂操作很方便,就算没有护理知识也样能打。不过顾晏还是让他帮把。
把燕绥之被烫伤小腿和脚踝露出来时候,银钉才知道自己之前误会大。他扭头咳声,又低头看眼那明显发炎伤口,道:“这可真够受罪。”
银钉拆针剂包装,在燕绥之腿边比划两下,“这位还真是不把自己腿当腿啊,帮按下他膝盖,怕过会儿他半梦不醒缩腿,再把针头撅进去。”
……
燕绥之真正意义上清醒就是这时候。
毕竟被人冷不丁握着膝盖和后弯是种……非常奇怪感觉。
他本能地收下腿,然后脸不耐烦地撑坐起上身。结果就跟按着他顾晏来个眼对眼。
“居然醒啦?”银钉及时出声,冲他晃晃手里针,“你这炎发啊……过会儿得沿着伤口打几针,可能有点儿疼。呃……实际上可能非常疼,你忍着点儿。”
燕绥之垂下眼睫,懒懒地“嗯”声。
这种消炎针银钉自己也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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