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实很聪明，就是脾气比脑子跑得快。如果少骂两句人，发脾气先等
等脑子，好比现在这样，还是挺容易讨人喜欢
。况且真想气人不用靠脏话，你看
刚才骂你
吗？你不是照样脸都憋绿。”
约书亚：“……”
顾晏：“……”
前面还挺正经像个人话，最后这是在教人家什
乌七八糟东西……
但是约书亚对着他还真发不出什脾气，只能翻个白眼算回答。
“办法会有。”燕绥之道，“只要你不骗们，们就不会骗你。你先回去吧，跟顾老师再研究研究。”
“嗯。”约书亚·达勒这次没再多说什，老老实实点点头，起身朝门外走。
他拉开房门时候，有些犹豫地回头想说点什，但最终还是没开口，闷着头就要出门。
倒是临关门前，顾晏突然淡淡地说句：“以后别去爬别人围墙，那不是好事。”
约书亚：“嗯。”
关门声响起，约书亚·达勒离开。房间里两个人却没有立刻说话。
漫长分钟后，顾大律师撩起眼皮看向酒店房间电子时钟，“从约书亚·达勒进门到他刚才出门，共1个小时又39分钟，你大概占80%，给留个20%左右补充空间。”
他说着，眼眸动，看向燕绥之不冷不热道：“要不们换换，给你当实习生吧。”
燕绥之：“……”
习惯真可怕，气人气惯燕大教授差点儿笑着回答“行啊，没什意见”，还好及时把笑容憋回嘴角以下。
他“唔”声，觉得有必要想个话题过渡下，于是习惯性端起玻璃圆几上咖啡杯，道：“头回直接参与案子，有点儿兴奋。对顾老师，关于约书亚·达勒描述800回事件经过，你怎看？”
有尊称给足对方面子，有正事转移对方注意。
完美。
然而他那咖啡还没喝进口，就被顾晏伸手抽走。
顾大律师手指拎着咖啡杯杯沿，食指指他下，凉凉地说：“给你个建议，转移话题可以，别手没地方放，捞别人咖啡喝。”
燕绥之：“……”
“至于当事人所说事情经过——”顾晏喝口咖啡，抽出份证据资料边看边道：“以前老师虽然很少说正经话，但有句还是可以听听。”
燕绥之心里就是声冷笑，心说好，又说句坏话。等你以后知道真相，你恐怕会哭。
他保持着得体温和笑，问：“哪句？”他当然知道是哪句，事实上他根本也不想问这种傻兮兮问题，但是他得装没什经验实习生嘛，单纯好骗容易困惑。
经验告诉他，几乎每个实习生都问过类似问题，装装样子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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