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之本正经地道:“有。”
约书亚嗓门猛地高:“真?!”
“只是需要你先帮个忙。”
“什忙?”
“看见床边那个黑色床头柜没?”燕绥之问。
约书亚点点头,“当然,又不瞎。”
“你现在走过去。”
约书亚闻言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挠挠头发,绕过大床走到床头柜那,用脚踢踢那柜子,“然后呢?你干嘛这神神秘秘,直说不就行?这里面难不成装着你办法?”
燕绥之笑着点头:“对,你现在把抽屉拉开。”
约书亚:“……你能不能次性说完,然后呢?”
他皱着眉嘀嘀咕咕个不停,看起来很不耐烦,但还是照做。
燕绥之:“能看见里面有什东西吗?”
约书亚:“有卷……胶布?”
燕绥之笑得更优雅:“那就对,你只要从那上面撕下两截,把自己嘴巴封上,们就有办法。”
约书亚:“………………”
有那瞬间,约书亚手都伸出去。
燕绥之微笑着说:“掀床头柜,你就没有律师。”
“……”
约书亚黑着脸把手缩回来,又动动腿。
“踢下床沿,后果样。”
“……”
他又硬生生凝固住自己大腿,差点儿扭筋,然后又习惯性地张开嘴想骂人。
“操”字音刚起个头。
燕绥之又笑起来。
这回不用他再说话,约书亚就已经自动闭上嘴把后面音节吞回去。
“举反三,这不挺聪明嘛。”燕大教授夸句。
被夸那位……看脸色是不大想活。
约书亚·达勒憋屈得不行,自己把自己气成个黑脸棒槌,重重地走回椅子边,屁股坐下来。他嘴巴张张合合好几回,终于憋出句话:“知道你们有规定,律师应该为当事人利益着想,你不能这样气。”
燕绥之道:“你居然还知道这个?”
“……”
约书亚觉得这话可以算作人身攻击。
他瞪着燕绥之,好会儿之后,又偃旗息鼓地垂下头,有些烦躁地踢踢自己脚,却没弄出太大动静。
燕绥之看着他,还想张口,就听顾晏冷不丁扔过来句话:“再气下去,恐怕就没有当事人。”
约书亚:“……”
是,当事人马上就要活活气死。
“不会。”燕绥之笑声,看进约书亚眼睛里,带着点儿笑意道,“你其实并没有真生气,否则你不会像个河豚样坐在这里瞪出眼珠再默默憋回去,你早就该掀掀,该踢踢,根本不会管说什。你没有真生气,是因为能分辨出谁在逗你,谁是真带着恶意针对你。”
燕绥之顿下,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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