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冲外祖母道:“外面雨大,屋檐挡不住,你干嘛站在这里,赶紧进屋呀。”
外祖母摸摸潮湿衣角,又朝屋里看两眼,温和地笑笑说:“不进去,只是想看看你。”
约书亚有点急,“进来吧,快进来,雨要打在你身上。”
外祖母还是笑笑,没进门。
梦里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那焦急地想让外祖母进屋,也不知道为什那难过。
他就在那种浓烈难过种惊醒过来,瞪着红通通眼睛在床上躺好会儿,然后突然想去买对珍珠耳环。
因为好几年前,外祖母还没过世时候说过,她直想要对。
“为什翻上吉蒂·贝尔家围墙?”依然是燕绥之和顾晏轮番提问。
“因为她坐在扶手椅里,凑着灯光织围巾时候,跟外祖母很像……”约书亚道,“老花镜很像,动作很像,侧面整个儿都很像。”
有时候他突然想外祖母,就会蹲在围墙上,借着夜色和窗户上水汽遮挡,声不吭地看上会儿。
那天他时冲动买完珍珠耳环,走回家门口才意识到,他这对耳环,没有外祖母可送。
于是他又借着夜色上吉蒂·贝尔家围墙,这次不止是看着,而是悄悄跳进院子里。把装着珍珠耳环黑色天鹅绒小布兜挂在门边。
谁知道好死不死,那天晚上吉蒂·贝尔家刚巧发生抢劫,偏偏装着耳环绒布兜被风吹落在地。
没有其他确凿身份线索前提下,那个绒布兜刚好成重要罪证。巷子里杂乱老旧,没有可用摄像头,但警方追踪到卖珍珠耳环商店,调出商店监控,约书亚买耳环过程在监控中清清楚楚。
再后来,又通过约书亚鞋底残存泥迹定他进过吉蒂·贝尔家……
总之,证据道道全部指向约书亚。
“再确认遍,你什时候出院子?”顾晏道。
约书亚:“7点半不到。”
抢劫案发生时间大约在7点50到8点10分之间,如果能证明这段时间差就好。
这也是他们最好突破口,只要能证明约书亚提前出院子。
然而糟糕是,巷子里没有安装摄像头,当时也没有人经过,同样没有人能给约书亚做那段时间不在场证明。
“如果有摄像就好。”燕绥之交握手指下下点着指尖,有些微微遗憾,“可惜……”
约书亚脸绝望,“所以问800遍你们也还是没办法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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