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做贼？”
“……”放你
屁。
“不做贼这
害怕干什？”顾晏淡淡道。
燕绥之差点儿要翻白眼，他抬
抬下巴，“
没给你定位，你怎找到？”
“在对面下车刚巧看见。”顾晏瞥眼他手里两件衬衫，语气古怪地问道，“你确定没走错店？”
“当然没有。”燕绥之心说衬衫大半都是这个牌子，怎可能走错。
“你是不是不知道这家衬衫价位？”顾晏不咸不淡地道，“建议你先看
下自己资产卡。”
燕绥之周身僵。
顾晏毫不客气地给他插刀：“5022西，记得吗？”
燕绥之：“……”
忘。
“有必要提醒句，出差报销不包括这种东西。”顾晏又道，“你不至于这样异想天开吧？”
燕绥之抵着鼻尖缓缓尴尬，打算把那两件衬衫放回去。结果还没伸出去，就被顾晏半道截胡。
他将衬衫拎在手里简略翻看下，又撩起眼皮看向燕绥之：“没记错话，通知出差时候给你预留收拾行李时间，你却两手空空。能跟说说你究竟是怎想？”
燕绥之干笑声，“怎想？穷得没别衣服，上哪收行李去？”
顾晏：“……”
“之前倒血霉，住地方被偷。”燕绥之开始扯，“那小偷缺德到家，就差没把也偷走卖换钱，要不然至于穷成这样？5022西，呵！”
他说着还自嘲着笑声，别不说，情绪很到位。毕竟他觉醒来就成穷光蛋，跟被偷也差不多。
顾晏皱着眉上下打量他好几回，似乎没找到表情上破绽，最终他收回目光也不知想些什。
燕绥之主动建议：“走吧，换家。想在酒城找家便宜衬衫店还是不难，刚才就看见家，就在前面那条街上。”
“如果没理解错话，你指应该是拐角那家门牌都快要倒店。”顾晏道，“你确定穿着那家衬衫，你有勇气站上法庭？”
还真有。燕绥之心说混这多年，哪里还用得着靠衣服撑气势。
但是这答案显然不符合个正常实习生心理。
他有些无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办？”
顾晏撩起眼皮看他眼，声不吭拿着那两件衬衫兀自走。
燕绥之瞪着他背影，心说你拿着衬衫是要干什去？总不至于吃错药替付钱吧？
两秒钟后，他表情仿佛见鬼……
因为顾晏真吃错药付钱去……
又个小时后，回到旅馆燕绥之站在顾晏房间里，看着床边打开个行李箱，略微提高声调：“你说什？”
“别看那两件新衬衫，跟你没关系。”顾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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