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
好问为什
。
燕绥之看着全息屏，心说这位年轻人，你对真相
无所知。如果连这种实习生之间模拟庭辩
都需要担心，那基本就可以收拾收拾准备退休养老
。而且……
他又不是真来给这倒霉律所打工当壮丁。
爆炸案资料到手，他就可以把离职申请拍到顾同学桌上拍屁股走人，担心什啊。
见他半天没回复，亨利又憋不住。
亨利：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打听太多？没关系，没有别意思，就是怕你没有心理准备。
阮野：谢谢。
亨利：从几位学姐学长那里打听来，他们说顾律师打分很恐怖，丝毫不讲情面，而且关系跟他越近，他要求就越高，高得能让你怀疑人生。听说曾经有位学生跟他有些沾亲带故，本以为来这里能有人罩着，谁知顾律师不收实习生，这就经受波打击。后来那人初期考核准备得有些马虎，在模拟庭辩上感受番震撼教育，抬着下巴上去，哭着下来。试着想象下，如果是他自己学生……
众人：害怕。
洛克：这风格让想到个人。
安娜：也……
亨利：院长……
亨利：前院长。
安娜：顾律师不就是院长教出来？
声没吭还被迫出镜燕绥之觉得很冤——你们顾律师这脾气绝对是天生，别往身上赖。他对都敢这样，会教他这个？
安娜：还是有区别，非审查考核期间院长至少会笑，而且总带着笑，看起来是个非常亲切优雅人。顾律师他笑过？
安娜：没有。
亨利：你去看看前两年审查成绩，冷静下再说院长亲不亲切。其实直很纳闷，为什每次评分季院长都能有那高分。
安娜：怎？你以前给他多少分？
亨利：……100。
安娜：呵呵。
菲莉达：好，学院受虐狂。
燕绥之：“……”
洛克：阮野你怎不说话？
亨利：吓哭？
燕绥之：“……”两个二百五唱和还挺默契。
不过这样群组聊天内容对于燕绥之来说还挺新鲜，这种纯粹学生式聊天他有很多年没见过，上次搅和在里头还是他自己刚毕业时候。
他没有加入，只是用看戏剧心态翘着嘴角旁观会儿，便收起全息屏。
“这位先生，有什需要吗？”妆容精致店员恰到好处地掐着时间走到他身边。
燕绥之熟门熟路地挑两件衬衫，正要转身，就听见个低沉不含情绪声音在身后响起：“你怎在这里？”
他猛回头，看见顾晏脸，没好气道：“你鬼鬼祟祟在后面干什？吓跳！”
光明正大走进店里顾大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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