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顾放为这人偶尔会有点卖弄自己意思,尤其是在鹿行吟这个不怎乖也不怎崇拜他弟弟面前。
鹿行吟还在看题,偏偏不理他,他拿着铅笔慢条斯理地算算,按易清扬办法算完后才往上写答案,确实是A。
他接着做题。
顾放为又觉得不太得劲,有些哀怨地看着他:“看吧。不听哥哥言,吃亏在眼前,你刚算这个题,少说浪费五分钟。”
鹿行吟安安静静在那儿做题,过会儿,噎他句:“你又不考试,你最高只有650分。”
顾放为:“?”
鹿行吟慢条斯理,继续补刀:“你也不是年级第名。”
“脾气也没有易清扬好。易清扬主动教做题。”
顾放为:“???”
他丢手机,即可翻个身,把鹿行吟压在身下,牢牢地摁住他不让动,低头问:“弟弟啊,你再说遍?”
他俯身看过来,整个人把他罩在身下,玫瑰和桦树香气下子变得富有侵略性起来。鹿行吟仰脸看他,也不动,不说话,只是往后缩,双乌黑眼睛里倒影着他影子。
表面波澜不惊,只有他自己能听见沉沉闷着跳动心跳声。和隔着薄薄睡衣透过来体温、触感样,真实而富有压迫性,让人有些微微晕眩。
“这可是你说。下次哥哥给你考个七百分。”顾放为低声说,“小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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