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提高班不能不办,们总还是得对孩子们负责。”
他声音沙哑得厉害,能听出声音里疲惫。
“陈老师,你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不知道是哪个老师声音,“你自己就带三个班,还有提高班,你还能带四个班不成?”
陈冲声音乐呵呵:“那三个阳光班高中进度都差不多,实际上只剩下提高班要带嘛,还能带四个普通版,各位老师你们压力也小点嘛。”
又听见有人说:“有几位老师也不是想说什,27班之前孙老师也是,这次廖老师几位也是,但这实在是不厚道,交接期没过,宁愿交违约金也要强行走,开学这久,学校又要等多久才能招到新老师?又要改制,到现在究竟是教育局签约调拨还是社会招聘也没分清楚,谁敢来啊,全年级那多个班级,老师下走半,剩下学生怎办?”
鹿行吟顿住脚步,认真听着。
顾放为又伸手过来,牵住他手:“走吧,很晚,你回去是不是还要写点作业呢?”
鹿行吟回头看看,跟着他走。
“早跟你说过。”走到校门外,顾放为看他不说话,轻轻说,“这种情况是迟早,以后只会更差,不会更好。”
“知道。”鹿行吟说。
他回去后洗漱,写会儿题目,又按照顾放为帮他找资料,先粗略看下S市往年第二次质量检测试卷类型。
卧室里暖气坏,他和顾放为挤在他那个巨型猫窝里,两个人都洗澡换上睡衣,头碰头地裹条毛绒毯子,肩膀挨着肩膀,膝盖碰着膝盖,沐浴露香气暖烘烘地笼罩两人,是最让人舒适环境,也是最好安眠环境。
顾放为低头快速敲着英文邮件,鹿行吟就在这里页页地翻过去,挑自己学过做做。隔着好会儿翻次,哗啦声音拉扯着,和柔软纸张起轻轻擦过人脸颊。
鹿行吟身上软乎不行,比什抱枕触感都更加奇妙,带着温暖清苦药香,再添什气味都多余。
“弟弟,有个想法。”顾放为轻轻哄,“哥哥晚上就抱着你在这睡好不好。”
鹿行吟抬眼瞥瞥他:“很挤。”
“不挤不挤,你睡里边,睡外边,你觉得不宽敞,尽管把往外面踢就行。”顾放为先斩后奏,伸手把他捞起来往里塞,自己再舒舒服服地靠去鹿行吟身上,顺手又给他指点:“这题选A。哥哥有个看眼就能让你知道答案办法,你想不想知道?”
“三长短选最短吗?”鹿行吟接着写,“这个题易清扬教过,先算。”
“你这个办法多麻烦?那姓易小子方法能有快?”顾放为说,“听听。”
他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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