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个好觉。”
闻时想起昨天晚上,她临下楼前也说句“最好是夜睡到天亮”,联想到后来半夜心魔,他忽然觉得陆文娟虽然鬼里鬼气神情怪诞,但也许并不是想要坑害他们。
他这想着,把端起来茶汤又搁回茶几上。
谢问瞥他眼,闻时本来不想多说,静默会儿,还是低声道:“试试。”
果然,陆文娟匆匆过来,黑漆漆地眼珠盯着茶汤看片刻又转向闻时:“味道很好,你不喝吗?”
“不想喝。”闻时说。
陆文娟眨不眨地看着他。
她黑色瞳仁部分过多,弯着眼睛笑起来时,几乎看不到眼白,就是两条浓黑弯缝。胆子稍小些,被她看两眼都能吓得乖乖听话,偏偏闻时没反应。
“味道真很好,煎茶很厉害,你不尝下吗?”陆文娟不依不饶,“不喝很可惜。”
她顿下,又幽幽地补句:“真很可惜。”
这语气像极电视机里话,夏樵在旁边打个寒战,撸撸身上鸡皮疙瘩。生怕他哥少喝盅汤,就会变成电视里没头姑娘。
结果闻时丝毫不为所动:“随便吧。”
他懒懒说完,就要起身离开。结果陆文娟把摁住他,眉头紧拧,疑惑地说:“你没看电视吗?”
闻时这才抬眸看向她。
“你们看。”陆文娟笃定地说,她又放轻声音,“你再想想,真不喝口吗?”
她似乎在变相威胁闻时:电视里已经把后果都放出来,你不想那惨吧?
谁知个声音不疾不徐地横插进来:“你这希望们看到电视里东西?”
陆文娟转过头,看到谢问长指捏握着碗盅,滚着白气茶汤在他掌中凉下来,丝热气都不再往外散。
“那倒真是有点奇怪。”谢问说。
陆文娟这才从茶盅上挪开眼:“哪里奇怪?”
“你看。”他跟笼里人说话,都好像在闲聊谈心,“饺子们都吃,没碰到什事。汤们也喝,同样没碰到什事。真要吓唬人,这就太没意思。”
“怎才叫有意思?”陆文娟盯着他。
“句不提,随便们吃不吃,你就在旁边看着。等觉睡起来,吃人好好走出门,没吃人房里滚出颗脑袋,才是真印象深刻。”谢问说。
陆文娟:“……”
别说陆文娟,其他人都副见鬼样子看向他。
闻时默然片刻,目不斜视地挪脚踩上谢问鞋。
谢问停顿间似乎笑下,也没让开。继续道:“这希望们看电视,显得你好像不想让们出事。”
陆文娟紧扣着手没说话。
良久之后她长吁口气说:“你们才真是奇怪。”
“怎说?”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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