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执舟很唏嘘：“画
两百年都没什
进步，某种意义上还挺恐怖
。”
如果09对艺术有追求，多少会感到
些绝望。
这些油画内容很奇怪。充斥着令人不安慌乱感。画面内容有风景，有建筑，有动物……全都是和认识相扭曲。
比如副动物画，画只血红色蜥蜴。又不太像蜥蜴。它趴在地上，张大嘴，张嘴几乎打开到90度。蜥蜴嘴里还装着好几只其他颜色小蜥蜴。
这些画让陈执舟看得不太舒服。感觉自己晕乎乎，想睡觉。
陈执舟用力掐把自己掌心，连手掌掐出血，也丝毫不在意。
他不能睡。在这睡，很可能永远醒不来。
这条画廊并不长。
很快，陈执舟就走到底。
他在最后幅画前，长久地停顿住。
这幅画上，个红色巨人躺在黄色地上。头顶是轮太阳，太阳里还画着枚睁开，像是在滴血眼珠。
巨人身体边缘，流淌出无数黑色细线，像条条弯弯河。既像是从身体里流出，又像在涌入。
整幅画都被黄色填满。
这幅画被作者取个名字。
《
们和爸爸》。
而油画下面编号是，X-09。
陈执舟终于意识到，这些“09”们，画都是什。
是它们做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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