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皱眉。
刚才他应该是把单飞白身上每处都摸遍。
他哪儿还会有糖?
而且包装依稀有些眼熟……
不等他想清那糖果来路,小偷就自己招供。
“刚刚宁哥来搜,顺手从宁哥裤子里摸出来。”
单飞白毫无羞耻感地把糖丢进嘴里,不耐烦等它化,咯吱声咬碎,把糖纸拿在手里把玩:“哥,你找‘调律师’有事啊?”
宁灼:“……”
他有低血糖,所以看到糖总习惯摸走两三颗,贴身放着,以备不时之需。
在明港路76号,他也顺走两颗用来待客薄荷糖。
……糖纸上自然有“调律师”标识。
“有事。正好要跟你说呢。”
趁着这个机会,宁灼口齿清晰,开诚布公:“想点办法,让‘白盾’以为偷他们监控公放,是你‘磐桥’。”
这回,轮到单飞白愣住。
薄荷糖在他温暖口腔里自然融化,那点沁人冷,想必直透到他脑子里去。
单飞白不蠢,绝对知道这背后代表着什。
宁灼不出手则已,出手就帮他得罪“白盾”这个警察机构。
今后,“磐桥”日子绝不会好过。
单飞白眼珠黑白分明、瞬不瞬地看宁灼很久,才慢慢浮出苦笑,露出个不大高兴小梨涡:“宁哥,这狠啊。”
“磐桥”是他心血,宁灼太清楚要怎捅他刀子,才能痛彻心扉。
他轻声细语地将软刀子刀刀递过去:“你想保住你手下命,不想让‘磐桥’背上什贩卖人口、贩卖电子d品名声,就把‘磐桥’散吧。”
宁灼讨厌“磐桥”,点也不带掩饰。
对“磐桥”当初到底是怎打出响亮名号缘由,宁灼可是记忆犹新。
他状似无意地伸手扳扳肩膀,仿佛那里积蓄着点经年隐痛。
就像是风湿,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只要发作起来,就叫人忍不住咬牙切齿。
另边,单飞白沮丧并没有持续太久。
在宁灼出神这段时间,他已经迅速整理好思路。
“‘磐桥’不能散。”他思路清晰,先下好定论,“盘散沙,更不好保命。”
听话听音,宁灼不是傻瓜。
他瞧着单飞白:“你不仅要留下,还要‘磐桥’也留在‘海娜’?”
单飞白理直气壮:“来都来嘛。在这里,他们哪都不会去。”
宁灼顿觉头痛。
暂时养着个单飞白已经是麻烦至极,还要收容心护着他“磐桥”,还不知道要有多少烦心事。
妈,都杀算。
在宁灼想得青筋,bao跳时,单飞白又开始犯贱。
“对,宁哥还可以杀啊。”他颇有信心地歪脑袋,“‘磐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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