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孟重光皮相都是上佳,走在街上,模样养眼得紧,难免惹得路过姑娘婆子频频回望。
但她们多数看都是徐行之。
毕竟孟重光虽是更高些,但生得过于漂亮,秀秀净净得像个价值连城玉瓶儿,若是带回家,必得用心珍养,日三次地擦拭净尘。
而徐行之则决然不同,面相是极标准英俊男子,朗然如青松,双笑眼随意落在何处都似是在引诱撩人,难免惹人浮想联翩。
这也是孟重光每次上街都要寸步不离地跟随于他缘故。
徐行之只当自己与孟重光半半,各有千秋,自是不会多想些什,左手执扇,摇荡在市肆之间。
孟重光乖乖跟在他身后,买碗梅子汤。
洁净又趁手白瓷碗里盛着色泽清亮梅子汤,碎冰叮咚,口饮下,只觉麻意直冲天灵盖,徐行之就着他手喝口又口,还不忘揉揉他脑袋,以示夸奖。
小镇很小,用双腿不消半日便能丈量完毕。徐行之毕竟是重伤初愈,走得有些倦,便随意挑处小摊位坐下,道:“要碗三鲜粉。”
看摊少女只顾悄悄打量着徐行之脸,春心漾漾时,手下错,原本打算卧在粉下蛋便被打散,酥嫩蛋黄把粉汤染得片狼藉。
少女把三鲜粉端至桌前时,羞红张脸,嗫嚅道:“这个……做得太难看些。再,再与你做份吧。”
徐行之把浅抚住丰润唇际左手手指放下,将扇子插回腰间,不介意地接过那碗蛋破三鲜粉,自然笑道:“赏心悦目者,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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