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
并不接话，垂首询问：“云中君方才问
你些什
？”
海净：“回小师叔，云中君问
俗家事，也问些寒山寺内
境况，几时起床，几时修课，都是些寻常问题。”
如沉吟，指尖勾数佛珠：“没有其他？”
“没有。”
如嗯声，陷入沉思，心中反复诵念“封如故”三字，表情渐冷。
封如故猜得不错，总有人能发现唐刀杀人者留下字谜。
如便是其中之。
凶手用遍布各地尸体拼出个血笔“封”字，且最后点，用是封如故未婚妻文三小姐头颅。
不管是为情或是为仇，这幕后之人都是冲着封如故来。
他没有缩在风陵山中，而是主动下山，调查此事，还算有些担当。
然而寒山寺僧人平白殒命，终究是因为有人要针对封如故，拿无辜人命做垫背。
凶手自是要抓，而如佛心浅薄，对封如故也难生起好感来。
见如沉思，海净猜想他是在想正事，便尽后辈之责，主动为他铺床倒水。
正忙碌着，他“唔”声，像是想起什重要事务。
注意到如投向他眼光，小和尚挠挠光溜溜头皮，说：“对，云中君方才还问个问题。”
如示意他可以讲。
海净如实转述：“他问，小师叔在寒山寺里过得可顺意。”
如抬眸，神情有些困惑，想不通封如故为何会有此问。
见小师叔从遐思中醒来，海净也停手下活计，壮壮胆子，问出盘桓心中已久疑惑。
“常道长与想象中颇有不同。”海净比划道，“看起来……实在是斯斯文文，像个读书人，哪里像是传说中夜杀千人，号‘鬼心观音’端容君呢……”
从刚才起直宠辱不惊、面无波澜如，却在此时冷冰冰地抢白：“他是这世上最好之人。”
即使曾经因为封如故弃他而去、再不认红线之盟，常伯宁也是世上最好人。
当初，没有常伯宁，他连活下去都做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面冷心热小秃梨；面热心冷封如故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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