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测测警告:“徐婶,徐叔厂里要评职称吧。”
徐母猛地看向骆白,以及面罩寒霜骆母,思及骆父和那厂子关系时有些后悔。要是骆母跟家里说声,让自家那口子评不上主任,她不得被打死?
于是她悻悻然道歉,自觉丢脸徐强把将她拉扯走。
旁人见无戏可看,渐渐也都散。
回身面对胡淑蓉和唐书玉,骆母心中愤慨难平,冷着脸,头次不顾及做人媳妇孝道。愣是半句话没说出要两人进屋坐,更没提唐书玉医药费。
等半天,没人来哄胡淑蓉怒极:“好,你们串起来欺负们老弱两个。等回去,告诉女婿!”
言罢,扯着唐书玉离开。
“等等。”骆白挑几根甘蔗走到胡淑蓉和唐书玉面前,把甘蔗塞给他们同时低声说道:“奶,您搬出姑父吓们是因为在您看来,爸得靠着姑父。可你怎知道不是姑父迫切想要跟爸搭上那条销售渠道?奶,您回去问问,也替跟姑父传达句,这求人做事就别摆出副高高在上面孔。谁还不能当个傻子?但也别真把人当傻子啊。”
唐镇跟那条销售渠道企业合作,对方要低价收购大量糖蔗度过食糖紧缺时期。那家企业负责人背后有关系,唐镇就是要那关系,获得开办塑料厂批准。
他以低价买进大量土地,建造塑料厂,彻底污染环境。
赚够钱,留下堆烂摊子,拍拍屁股走人,摇身变成为著名房地产商人。
真是,好个算计,好个青云直上。
胡淑蓉确实如骆白所说,以为骆父家都要靠着她女婿,故而向来没有好脸色给他们看。如今听,本是不信,但见骆白温和微笑,从容提起这些事来,不由心存犹疑。
可别真坏女婿好事。
转而又觉得骆白古怪。
原先虽说也聪明,但不大显眼,不会引人注目。现在就显得邪性,不讨人喜欢。那看过来瘆人目光,让人害怕。
难道以前都是伪装?
骆白邪性。
越看越觉得邪性。
胡淑蓉惴惴不安。
骆白又看向唐书玉,这个将来害死他女孩,如今是坏心肠,长大后更没良心。
这类人,真完全没办法给予丝毫善意。
“唐书玉,很高兴认识你。以后还请多指教啊。”
无论是高考时被替换成绩,还是被撞断双腿,抑或被祸害掉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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