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喊徐强过来,弄个清楚。要是有些人逼急就去讨好某些人,撒谎诬赖人家没权没势小姑娘也不定。这做人嘛,还得对得起良心。”
郭通达沉下脸:“徐婶子,你这话什意思?”
徐母:“没指名道姓,谁认就是心虚。”
饶是脾气好郭通达也被徐母做派恶心到,不愿再同她说话。徐母却当成自己胜利,回家去把徐强喊出来。
徐母拉扯着徐强:“快,把你看到全说出来。不用怕别人记仇针对,妈在这里,看谁敢欺负你。”
说这话时候,她还若有似无看向骆白。
骆白似笑非笑,看向徐强:“大胆说出来,绝不会记仇,更不会针对你。徐婶子有句话说得对,做人要有良心。不过这儿还有句话,做人得感恩,别扭头就把恩情忘得干二净。您说对吧,徐婶。”
徐母脸色难看,徐强则是表情僵硬。
在徐母找过来时候,徐强就想用最恶毒语言描述骆金,但见骆白就想起刚才被警告那些话。既是害怕徐父工作被炒没,也是害怕考试作弊、欺骗学校领导事情被捅穿。
于是徐强小声回答:“骆金没推唐书玉。”
徐母得意洋洋笑顿时凝固,唐书玉也猛地抬头,血液凝固脸上颇为阴沉。
胡淑蓉更是脸色难看得很,耳边听着众人窃窃私语,心里恼恨非常。
而原本对于骆金恼恨,在此刻全都转变为对骆白厌恶。要不是他出来插脚,自己怎会被嘲笑?
同时胡淑蓉也感到诧异,以前骆白不直都是个书呆子吗?
唐书玉难堪得掉眼泪,心里也是恨死多事骆白。
徐母灰溜溜拉着徐强离开,骆白喊住她:“徐婶,您刚才说顶撞老师、经常去市里舞厅找小姐事,是亲眼看到?”
徐母支支吾吾:“不——是听说,听别人说。”
骆白:“听谁说?”
徐母:“厂子里来来往往那多人,也不记得。总之,无风不起浪,有人说,那就是有可能事呗。”
骆白眸光渐渐变冷:“徐婶,人言可畏您该比懂。毫无根据事情随口就来,真要追究起来,您是要被告诽谤罪。”
触及法律,徐母态度立即从理直气壮变得畏缩恐惧:“随、随口说说,这也不至于……”
骆白邻居,个中年大婶扬言道:“徐婶子,话不能这说。三人成虎,不就能害死人?你也是当人妈,怎那糊涂!”
围观人也对她指指点点:“……向就大嘴巴子,现在越来越没分寸。”
徐母还想狡辩,而骆母来到她面前:“徐婶,请你向女儿和儿子道歉。”
徐母欺负骆母惯,时被她态度激怒。正想反唇相讥就听到骆白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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