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分开他两瓣屁股,饱满浑圆臀被插得不像样子,糊屁股骚水,身下粗莽进出肉根赤棱棱,像吃急脸。
两具鲜嫩肉体抱着跟化蜡样融在块儿,没有你也没有,是团纠缠整体。
谢桥把他干得出次,纪真宜射以后他也不动,趴在纪真宜背上喘气,汗淋淋,等着纪真宜缓过来。
他也不知道纪真宜舒不舒服,反正他很舒服,他注视着纪真宜,觉得他好像是没有五官,美得透明。
纪真宜半偏着头也看他,半张脸是笑,“小桥换个姿势,正面干哥哥。”
谢桥有些不满他这样哥哥长哥哥短指挥,听话地把他翻过来,还是让他下半身悬着。旋即右手跋扈地掐住他下颌,像命令,“是哥。”
纪真宜半点不扭捏,立马打蛇随棍上,伸着舌头*糜地点点舔湿他掌缘,“哥哥,好哥哥,哥哥好会操,屁眼都被哥哥干麻……”
纪真宜嘴里吐出每个字都是直直朝谢桥砸过去,砸得他头晕目弦、精虫上脑。髋骨大刀阔斧地撞上去把屁股都拍扁,肉穴被操得使劲滴水,卵蛋打得穴口啪啪响。
纪真宜攀住他劲窄腰,边叫边咽口水,“啊,啊,干死,哥哥干死……”
谢桥简直魂不附体,恨不得分个身来干他。
纪真宜可太骚,骚得他都没眼看。又羞又臊地挺枪上阵,只管操得纪真宜再发不出句完整话,都没几个成字,全是嗯嗯啊啊夹杂着哭腔碎音。
这有滋有味干好会儿,他就又开始想念纪真宜那几句又软又媚“好哥哥”,缓缓放慢往里插速度,颇有些难以启齿地凑到他颈边耳语,“再叫声。”
纪真宜瘫在床上动不动,舌头吐在外面,四肢僵硬地拧在块,像在烈阳下爆晒蚌,个劲哆嗦出水。
谢桥加快速度,在纪真宜愈加激烈抽搐扭动中泄。把东西抽出来看,纪真宜下面跟尿样,也不知道什时候射,喷得小腹和胯间脏兮兮,阴茎可怜地萎缩成小团,铃口还挂着缕透明液丝。
他看纪真宜骚成这幅德行,真怀疑他说第二次是不是真。
纪真宜要是知道他这想,别说被干瘫,就是被干死也得诈尸:你还敢怀疑?还怀疑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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