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让他吸得天翻地覆,下巴沾满黏糊糊口水,脑子都亲迷瞪。
纪真宜踩着自己裤脚,三两下扭脱裤子,谢桥龟头精神抖擞地戳打在他小腹,打得他发酸发软即将发水发浪。纪真宜好几次想转过身去,都被谢桥吸着舌头不让动,谢桥手徘徊在他后腰,顺着腰胯柔媚弧度直接摸下去,惩罚性质地在臀尖上狠掐两把,细滑软肉盈满手,从指缝里鼓出来。
掐会儿才罢休,顺着尾椎骨下小巧凹陷下跪,触到后头那个明显被粗,bao扩张过肉洞。谢桥低头和他接着吻,两根食指生插进他臀眼里,抠着肉璧往两边掰,两指齐挖,翻出里头小点骚红媚肉。
纪真宜惊喘起来,尤有顾忌却又十足放浪,双颊红红,贴着谢桥胸膛,像个经验老道娼妇。
谢桥看着他,忽然说,“那是第次。”
上次,开门就敢闯进浴室那次。
纪真宜好会儿才明白过来这句话意思,嘴角扯下,有些凉薄自嘲,“便宜你,那也是第次。”
谢桥心下动,“那今天呢?”
纪真宜笑起来,淡淡,温柔哀悯地注视着他,啄他唇,“是第二次。”
谢桥把他扳过去,虎口嵌住他后颈像押犯人样将他上半身压在床上。纪真宜屁股高高翘着,等不及让谢桥干他,臀肉摇得颤出花来,“好小桥,干哥哥,哥哥等急。”
这回谢桥插进去时候没上回那莽,却还是吃力,纪真宜两瓣唇微微启开,下边那张嘴点点被撑满,他像哭样哼哼,“进来,操进来,呜呜……”
谢桥到底年纪不大,肌肉和骨架都还稍显年轻,并不太结实,但骨肉身架非常匀停漂亮,情动时异常艳丽。当然对色欲抵抗力也不到家,他刚插进去,贴着纪真宜背俯下身,根本不等纪真宜适应过来,半掐住他脖子,身体不停使唤样狂插猛干起来。
纪真宜不断前耸,身体像被凿出个洞来,会儿通会儿满,悬在床沿下半身被干得差点翻过去,毫无技巧地夯捣反而得趣,生猛操法让纪真宜短暂疼痛过后遍体酥麻。
谢桥倒想把理论技巧好好实践番,可刚插进去就不行,纪真宜把他箍太紧,脑髓像瞬间被榨空,从脊柱直爽到大脑皮层,除原始野蛮冲撞什也不剩。
可光凭他年轻那股劲头就已经把纪真宜干得哆哆嗦嗦、死去活来。他又把纪真宜抱得站起来,纪真宜被他从后边顶得东倒西歪,像被狂风肆虐芦苇杆,肠子都被胀平。
纪真宜很知道拿捏性欲,在肉体闷重撞击声中,掐着嗓子细细地叫,“轻点,轻点,插坏。”
没那放荡,显得媚。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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