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李韶华刚来到办公室里便忙得不可开交,突然,耳边传来阵敲门声,紧接着,是女HR声音“李总,您新助理来报到。”
李韶华没怎在意,头依然埋在桌上文件与合同中,说,“进来。”
门外两人刚进来他便心中漏拍,两个人相处久,哪怕是身上气息和脚步声都能分辨得出。
他刻意没有抬起头来,只是对HR说,“麻烦,你回去忙吧。”
待HR小姐离开后,他才猛地抬起头,盯着面前人看许久,最后从口中挤出句,“你有意思吗?”
周行之也不恼怒,站在桌子前,双眼里满满塞得都是李韶华,虔诚而认真,说,“李老师,是来给您做助理。”
李韶华心中涌上怒气,他将手中沓合同甩出去,说,“你这样有意思吗?们离婚!”
周行之深深地看他眼,弯下腰将那沓散落在地上合同捡起来,收好放在桌子上,轻声说,“李总,您还能找到比用得顺手助理?”
李韶华垂着头,不言语。
周行之笑笑,继续说,“再多工作都不会抱怨,再怎严苛都可以接受,随叫随到,24小时待命,您还能找到更好助理吗?”
他再也找不到。再也找不到像周行之这样下属,认真勤奋、从不抱怨,所以分别以后,他连个看得顺眼助理都久久找不到。再也找不到周行之这样丈夫,体贴关怀、无微不至,所以哪怕离婚,他都从未动过跟旁人在起任点念头。
此时他,终于明白个古老词汇,叫做宁缺毋滥。
以前,他从未遇到过这好人,所以飘在灯红酒绿中,浮在男男女女间犹自不知,可当他遇到周行之,便再也瞧不上任何人,任何人都成那个滥。
他是个再心狠不过人,当初舍下青梅竹马只身来到北京,十几年不曾回去;后来舍去深爱丈夫,个人接受只有半成功率手术;再后来,手术失败,个人咀嚼所有痛苦、愤恨与无奈。
可周行之话让他突然变得柔软,或者面对周行之时,他便再也不是那个野心勃勃结果导向家,而只是个普通男人,渴望着依靠,也渴望着爱。
他便再也说不出狠话,只能静默着,两人在这间不大办公室里,用各自方法演着这出拉锯战。
过不知多久,周行之拉开另张桌子前椅子,坐上去。
李韶华眉头皱起来,心道他丈夫近来倒是脸皮渐长。
直到中午,他们两个人谁都没再说话,个盯着手中文件,个则在电脑前敲敲打打,颇有副各自为政、互不干涉模样。
直到李韶华胃中泛起阵阵空虚,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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