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躯体所化。他们有可能是神只手臂,可能是神条腿。千灯盏,是所有神明眼睛凝聚起所化。
除此之外,言卿看到个当年被神佛弃用办法。有神提出,不如让时光逆转,直接阻止魔神出生。但是这条很快被否决,因为这样逆天改命邪术,除要让他们付出魂飞魄散代价,还会造成不可逆因果。
言卿垂下眸,手指轻轻拂过逆天改命四个字。
“不可逆因果。谢识衣,为什会重生呢?”
*
谢识衣盘腿调息没多久,就在这洞穴中找到阵法薄弱地方。
他睁开眼,漆黑眼遥遥看向正东方向,用识海覆盖看到这里出现个淡粉色缺口来。
他下子起身,雪色衣袍拂开青草,将手中不悔剑直直刺过去。
寒光瞬间照亮这片天地,映入他眼眸,像是桃花都结冰。
谢识衣很少有这样杀意重时候。大概因为涉及言卿,哪怕动作再从容冷静,都于细微末节处透露出些杀意和戾气来。
不悔剑意之下裂缝越开越大,最后形成道浓郁胭脂色。
谢识衣收剑回鞘,墨发白衣,踏入其中。
他以为出去后就是狩猎山。
忽然道熟悉苍老声音响在他脑海,像是当头棒喝。
“你现在找过去,就是送死!”
谢识衣愣,袖中不悔剑嗡嗡震动,语调清冷又疑惑。
“前辈?”
南斗帝君叹息像是风中之烛,虚弱又遥远。
他说:“神宫这次又有外来客。”
只有在神宫被动之时,他才会苏醒。这片刻清晰,也足以让他发现切后又震又怒又无奈。
“识衣、识衣……识衣……”
南斗帝君声音发颤,喊声又声,最后才找到应该有情绪。
“没想到,再次见到你会是这样情景。”
南斗帝君疲惫又苍老地问道:“那这次,你得偿所愿吗?”
谢识衣从他语气中也反应过来不对劲,缓缓抬起头来。
南斗帝君叹息说:“早在神陨之地就劝过你,因果不可逆,可你非要那样执意去试。现在兜兜转转,又是这样结局,你这是要再死遍吗?”
谢识衣愣住,站定,背脊如同雪中竹,胭脂色光蕴在他眼角,像是缄默生长束桃花。
早在入山洞前就思考问题,因为南斗帝君这番话,石破天惊,现在答案好像若隐若现就摆在他面前。
沉默很久,谢识衣轻轻说:“前辈,别说得偿所愿。你让现在死,都无憾。”
*
言卿走出禁地,看着青石门重新合上,寻着红线去找白潇潇。白潇潇现在在处废弃宫殿隧道里,尽头是兰溪泽在等他。
“言卿,你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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