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便被只大手按住。
他将钉在沙发上,就如只被图钉钉住翅膀蝴蝶,怎挣动,都难逃变为标本命运。
“顾棠……”他声音听起来有些远,“你爱吗?”
微微睁大眼,不知什缘故,连呼吸都滞住。这问题仿如块冰冷巨石,骤然压在心上,将气门血管都堵个通透。
“……”从喉咙里艰难地逼出个个音节,它们割着血肉,带出尖锐痛意,“……当然爱你。”说到最后两个字,缓缓闭上双眼。
“说谎。”他紧紧将抱住,像只巨大章鱼,性器深入到不可思议地步。
“啊!”五指紧紧抠着掌下深棕色面料,为他这句轻巧发言差点吓得心脏骤停,身体却止不住痉挛高潮。
“你爱明明是‘你席宗鹤’,根本不是……”他在耳边恶狠狠地说着,将股股精液射进体内。
席宗鹤?为他这种说法感到好笑。
他分明从来没有被拥有过啊……
放松下来,静静趴在那里,平复着呼吸,享受剧烈运动后慵懒和愉悦。
“不,爱你。”拖长音,将他手拉过来,放在唇边亲吻,“无论你记不记得,爱不爱,都爱你。”
说着伸出舌头,将他手指上精液点点舔干净。
他将还未完全绵软性器从体内抽出,骤然失去填充,那里就像张不满足小嘴,不住翕动着。
感到有东西流出来,想去碰,突然整个人都被打横抱起来。
吓跳,还没等回神,席宗鹤几步将丢到卧室大床上。显然他还没尽兴,要再来几次。
这样其实最好,他喜欢身体,总比讨厌要好。
“嘴真甜,”他轻笑着,向压过来,主动亲亲唇角,“你可不要骗……”
受不他磨蹭,更不安于他言语,双手捧住他脸,深深吻住他唇。
晨曦微露,听到雨声醒过来,往窗外看去。透过薄薄窗纱,外面天色乌压压,并不明朗。
天气预报确是说这两天有雨,没想到趁着众人熟睡,这就无声无息地下。
坐起身去看身旁席宗鹤,他背对着,蜷缩在床上,人没有醒,眉心却微微簇着,瞧着睡得并不安稳。
他这会儿该是感到不舒服。下到地上,去浴室为他准备热敷毛巾。
曾经因为好奇问过他,他腿下雨天到底是怎个酸疼法。
他看眼,让把腿寸寸打断,再用钉子接起来,以后就知道是什滋味。这当然是玩笑话,但光听着都瘆得慌,腿也开始酸起来。
后来有次连着半个月梅雨天,他腿伤发作,足足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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