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往上。
“耳钉呢?”
呼吸微窒,脑子都空白瞬,嘴自己下意识就动:“抽,抽屉里……”
“可以还给吗?”
搞半天,原来是问要耳钉。
咽口唾沫,几乎要端不住水。
“嗯……”
他得到肯定答复,不再捉弄,点点松开钳制。
暗暗吁口气,将杯子重新放回茶几上。就在还差几厘米距离时,胳膊忽地被用力扯,水杯打翻,泼满桌面。错愕回身,就见商牧枭脸“你能拿怎样”表情,凑上前吻住唇。
任性又骄纵……
点点沉沦在他吻里,脑海里无可奈何地腹诽着。
到第二天起床时,茶几上那滩水都已经干得差不多。而商牧枭在休息周后,戴上那枚星星耳钉,也再次投入到紧张训练中。
半个月后,突然收到两个快递。个是卢玥寄来,还有个……是方麒年寄来。
卢玥寄来那个快递是个大箱子,里头塞满各种土特产。
打电话过去,卢玥说东西是卢妈妈让寄,说没两句,将电话递到边。
“妈,你跟北芥说两句吧……干什啦,别不好意思啊……快点来啦……”
阵窸窣声后,卢妈妈接起电话,颇有些不自在道:“北芥啊,东西收到啦?”
“嗯,收到。”
她详细地说遍箱子里各种食材做法和吃法,又很关心地问最近身体如何。闲聊到最后,要挂电话,她像是才想起最重要事,急急补上句,让有空去她家吃饭,带上商牧枭起。
而方麒年那个快递,显示是国外寄来,包得里三层外三层。好不容易拆开,发现里面是副油画,副蛋黄肖像,除此之后未留只言片语,也不知道他什意思。
放假后,抽空去趟心理互助小组。宁天儿高考后便去参加毕业旅行,因此小组内只剩和廖姐。
将自己写信交给她,告诉她以后应该不会再来。
她然地笑笑,接过手里信:“会将这封结业信读给天儿听,希望她听完后,也能早点从这里‘毕业’。”
廖姐组织互助小组也有十多年,起因不详,她从未提及,批批成员更替变换,只有她留到最后。
“这个互助小组会直存在下去吗?”问。
“会,只要还干得动,就会把它继续下去。”她折着信封边角,扫眼那张摆着热茶与手工饼干乒乓球桌,眼里是无可动摇决心,“这世界总要给那些不开心、灰心、伤心人个可以诉说、可以倾听地方。”
“谢谢。”替自己,也替那些人由衷地感谢她。
她看眼手里信,给个大大拥抱:“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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