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你也知道。”
商芸柔坐大概十分钟便起身欲走,送她到门口,她只脚都跨出门槛,忽然像是想起什,回头问有没有方麒年消息,说他不见。
其实今天下午没见他人,就有些奇怪,但也只当他还没和商禄和好,或者身份尴尬,不便出席那样场合,实在想不到他竟然又离家出走。
只是,这次不知道他仍是欲擒故纵,还是真想通要走。
说:“没有,前阵子收留过他,但后来他同商先生回家,和他就没再联系过。”
商芸柔看着就像顺嘴提,也没有要深问意思。
她低头抚着自己微凸小腹,脸上柔和神采,与下午那幅画上梅紫寻表情出奇致:“那就随他去吧,现在也没有心力管别人事。做母亲后,很多事都有新认识,也有很多期待。”
大多新生命到来,还是能带给人希望和快乐。虽然没有做过父亲,但杨幼灵和北岩出生时候,只是看着他们,便觉得自己被股蓬勃生命力拉扯着向上,连平淡生活,都像是染上几分鲜明色彩。
“预产期几月份?”问。
“十月。”
“是个好月份。”不冷不热,晴天特别多。
希望这个新生命到来,可以抚平商家这场历经二十多年阵痛,带来更多明媚颜色。
关上门,回身,发现卧室门开。商牧枭倚着门,脸上毫无睡意,显然已是清醒多时。
“你都听到?”
“那就不跟你复述。”去收茶几上水杯,刚要直起身,商牧枭便像只树袋熊样从后头抱住。
“你才不是病人。”他将唇贴着脖颈,黏黏糊糊道,“你是宝石,北芥,最爱……老师。”
有些痒,笑着想躲,被他更用力地勒住腰。
“过几天等监考完就能放假,到时帮你起搬家。”
他吻不断漫延,从脖颈路往上,来到耳廓。
不受控制地打个激灵,呼吸渐渐开始急促起来。杯子里水颤动着泼溅到手上,明明没有任何声音,耳边却好像响起冷水溅在滚烫铁块上“滋啦”声。
不仅是因为这样天气两个人贴在起感到热,也因为那逐渐被他唤醒,开始蒸腾欲望。
“嗯……让把水杯放好……”忍着颤抖,跟他打商量。
“不要。”他恶劣起来,齿间不轻不重地碾磨耳垂,将那颗耳珠子磨得又疼又热。
他直截当拒绝颇有点从前小混蛋风范,时又好气又好笑,觉得他也实在太听话,让他别那懂事,他就真不懂事起来。
“那你想怎样?”
他手顺着衬衫下摆探入,沿着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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