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饭菜很好吃,床也很舒服。”说着,商牧枭按下门铃。
到这会儿已经猜出他是要夜宿农家乐,但仍然觉得荒谬。
“没说过要住这。”也从来不知道自己要住这。
商牧枭不以为意:“不住,你总要清理伤口吧?这幅样子开两个小时车回去,等到清湾,你血都要流干。”
光听他这话,不知道还以为伤到大动脉。
“这点小伤是不会把血流干……”
他突然笑起来,打断话:“有没有人说过,你太本正经?”
有。而且他们这说时候,般是在变向地让闭嘴。
沉默下来,不再多言。
“谁啊这晚……”穿着蓝色布衫老人家过来开门,见商牧枭,愣愣,再见到,更惊讶,“这是……摔吗?”他这话问明显自己都底气不足。
“是之前打电话来定房间。”商牧枭并不回答,推着便进小院,“麻烦快点帮办理入住,们都累。”
小院是地地道道中式农家院子,大堂摆着几张圆桌,门口就是l型柜台。
老人家关院门,慢悠悠踱进屋。
“原来是你啊,还以为你不来呢。”他拐进柜台,从底下拍把钥匙上来,“直走右拐第三间房。”
商牧枭路推着找到房间,进门见到两张床时,暗暗吁口气。
“你等等,去问老板要个东西。”商牧枭放下又出去,过大概五分钟回来,手里提着个急救箱。
他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棉签和双氧水要替清理伤口。
“自己来就行……”去夺他棉签,他下避让开,没有说话,但已经用行动表明——这不是能决定事。
真有些累,不光是身体上,也有心理。商牧枭实在好本事,来看个星星竟然也能把看得筋疲力尽。
冲他笑笑,做个“你请”手势,放弃对自己伤口自主权。
“小时候摔倒,父母只会让忍耐,只有姐姐会给处理伤口。但她有些笨手笨脚,总是弄得很疼,长大些就学会自己处理伤口。”他动作十分轻柔,几乎没让感受到太多疼痛,果然是技术娴熟。
“你很爱姐姐。”
商牧枭手顿,棉签没控制好力度,戳进肉里,升起尖锐疼痛。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被商牧枭更用力地攥住手腕,又拉回自己面前。
这次他动作更小心,棉签所过之处,会感觉到有股微凉气息吹拂。
“因为,她是唯颗宝石。”他低垂着脸,只能隐隐看到他似乎勾勾唇,“不像教授这样富裕,有那多宝石。只有颗,当然就会很珍惜。”
他这话说,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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