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阿咪也真是,说走就走,也不打个招呼……本来她在话,今天也有她顿。”吃着吃着,陈桥也有些微醺,摇晃着酒杯突然提起阿咪。
夹菜手微微顿,过会儿才若无其事送进嘴里。不管是南弦还是陈桥,吃饭时都提起她,由此可见,阿咪真是个惹人喜爱姑娘,总是让人忍不住要挂念她。
“她说不定是找到好男人回老家结婚,你操这心干吗?”麻薯吐着鱼骨头道,“做她那行毕竟也不是长久之计。”
“那就祝她幸福。”陈桥遥遥向半空敬杯,“希望有机会再见。”
微微抿口茶,岔开话题:“你们……都是怎加入和联集团?”
“没文化呀,就想混口饭吃。从小就不学好,整天打架惹事,然后别人就介绍进公司,说适合这样。看,还真挺适合,自由,都是兄弟,还包吃喝。”陈桥直白道。
“和菠萝仔差不多,也是别人介绍进来。”麻薯可能也是喝多,红着面颊,反常态,语气强硬道,“是个孤儿,从小没有家,狮王岛就是家。那些说狮王岛不好,根本不解狮王岛。他们算什?他们知道个屁!谁要跟狮王岛过不去,谁就是跟过不去,谁跟过不去,就弄死谁!”
陈桥搂着他肩,与他碰杯,志同道合地块儿大骂着那些“他们”,扬言要个个弄死。
这时节崇海已经很暖和,照理不该觉得冷,可当陈桥他们高喊出“弄死他们”口号时,仍不自觉打个寒颤。
那不是外在体感带来冷,而是从心脏蔓延至全身每根血管、每个毛孔种冷。寒意透骨,令人生惧。
如果他们知道阿咪已经死,或许会为她感到难过,替她惋惜。但要是他们知道阿咪是因背叛狮王岛,背叛金辰屿被处死,会不会不仅点都不为她感到伤心遗憾,反而觉得畅快呢?
不敢问,也不可能问。总觉得,答案不会是所希望。
忍不住去看旁冉青庄,他手肘支在桌面上,指尖夹着烟,眼皮微垂,呼出烟雾缭绕在他周身,使人很难看清他眼底情绪。
周围全是嘈杂人声,头顶是蛛网样串灯,鼻端萦绕各种烟酒饭菜味道,置身这样热闹环境,他却显得很孤独。他看起来好像谁也接近不,谁也无法理解,什都不在乎,什都抛下。
仔细想想,岛上人人叫他“幺哥”,可真能与他建立联系,似乎个都没有。
感受到目光,他抬眼看来,与无声对视片刻,又先步移开。
“喝!”
好似要反驳内心对他揣测,他直接举起酒瓶,加入到陈桥他们,粗犷地口气喝光瓶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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