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勺子,声音变得很小又很含糊,“顾松言,顾叔叔到底是怎去世啊?为什怎都记不起来,你们都不肯告诉,都说自己不知道。阿姨这讨厌,是不是跟有关?”
顾松言手顿,“没有,妈也没有讨厌你,她只是现在工作比较忙罢。”
童倦虽然神经粗性子大大咧咧,但并不是傻,徐采柳以前对他像亲儿子,现在看见他时眼神冷得能结冰。
顾玉书死时候他差不多六岁,住过段时间医院,回家就听说他去世,那段时间记忆片空白。
“他是意外去世,跟你没有关系不要乱想。”
“真吗?”
“骗过你吗?”
童倦想想,顾松言从来不骗人。
“可是想不起来那段时间事。”
顾松言给他夹点菜,不想让他沉溺痛苦,转而说:“徐恒早上打电话给,说今天去学校办退学,以后就在家里摊位上帮忙。”
童倦:“他不上学?”
“嗯,他说自己本来成绩也不好,家里这供他也没用,还不如早点帮家里分担,将来另外找点出路。”
童倦:“谢谢。”
“谢什?”
“你是看在面子才放过徐恒。”
这是个肯定句。
顾松言没解释太多,伸手揉他头下,“你不想记恨以怨报怨,就当没认识过吧,你还有很多朋友,秦英悟张干都很好。”
童倦:“还有呢。”
顾松言微顿下,“辛亦瑶吗?她也很好。”
童倦给他夹片火腿,歪头笑,“还有班长大人啊。”
顾松言心尖倏然跳,笑。
“嗯,还有。”
你还有,始终有。
秘书原本已经要走,接到电话又掉头回来,帮她拉开车门。
“徐总您怎又回来?少爷不在家?”
徐砜稍有些疲惫捏捏眉角,“回公司。”
秘书关上车门,绕到主驾启动车缓行。
“徐总,您已经连续半个月在公司没怎休息过,虽然工作重要但身体更重要,别太拼命。”
秘书蓝若跟徐砜很多年,跟顾松言也很熟稔。
“少爷其实很爱您,这半个月经常打电话让注意您休息和吃饭,让劝您别太辛苦。”
徐砜睁开眼睛,“再废话滚下去。”
蓝若说:“您虽然嘴上不说,但每次出席重要酒会和会议都会戴上少爷送首饰,母子之间何必搞得这僵。”
电话响起,蓝若瞥眼,“您看,少爷还是关心您。”
徐砜接起来,声音不咸不淡,“有事?”
顾松言避开童倦,在房间里给她打电话,“上次就跟您说过不会出国,无论在哪里都不会影响。”
徐砜冷笑声,“不会影响?你以为没看到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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