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从小到大你哪次受伤不是因为童倦?早晚你把命都得给他!”
顾松言:“跟他没关系。”
“没关系,好那问你,昨天为什打架?你早上出去扔沾血衣服是怎回事。”
顾松言不语。
“说不出来?告诉你,童倦就是个祸害,这个国你不出也得出,真有自己判断你就应该离开江城永远不要回来,永远不要再见他!”
“妈。”
“好不用说,到公司会要开会,你不小,应该知道孰轻孰重,有些话不希望说太明白让各自难堪,你自己多想想吧。”
顾松言听着挂断声音,捏紧手机。
放在桌上戒指轻轻闪光,“她让你出国。”
顾松言坐在椅子上,疲惫不想说话,只“嗯”声作为回应。
“你不能走!童倦还没回……”顾玉书话说半戛然而止,顿顿又说:“在找到合适守护者之前,你必须留在他身边哪儿也不许去!”
顾松言烦躁地皱紧眉头,“是人,不是你们工具,去留自己会决定不用你们来左右。”
他从小就背负这个“守护者”身份,边极度厌恶这个身份厌恶童倦,边又在这种厌恶中不可自拔滋生绝对占有。
他在这样极端撕扯中早已病态。
“不会出国,你也不用寻找新守护者,童倦是。”顾松言看着桌上戒指,声音又冷又利,“死,也要带他起。”
童倦吃完饭回家里趟,衣服都沾血不能穿,得回去换衣服。
邓书仪送童立诚回单位,兰泽个人在家。
“哇哥哥,你演熊猫超人吗?”
童倦把他脑袋揉得稀乱,“你哥这是男人胜利勋章,什熊猫超人,嘴点都不甜,不喜欢你。”
童兰泽从口袋里掏出颗糖给他,“给你吃。”
童倦低头咬走,“不愧是宝贝弟弟,就是乖,有糖还知道分哥哥个。”
童兰泽哼声,“那当然啦!哥哥最酷,哎哥哥你昨天又跟谁打架去啦,赢吗赢吗?吼哈!”说着还演两套军体拳。
童倦单手把人拎起来,“当然赢啦!你哥哥是谁,江城最酷高中生,未来就是江城最酷军哥哥,世界第酷好吧!”
落地童兰泽冲他行礼,“长官好!”
“臭小子。”
童兰泽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爬到床上坐着看他换衣服,“哥哥哥哥,爸爸答应你考军校吗?哇哥哥你胖啦!”
“什胖,这是腹肌!懂吗腹肌!”
童倦费尽千辛万苦换完衣服,揉把童兰泽脑袋,“哥哥走,自个儿在家玩啊,回来时候给你带串儿糖葫芦。”
“也去也去!”
“下回带你去。”
童兰泽冲他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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