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花儿?”
沅沅被他这个眼神冻得哆嗦,“不是不是,您您!顺口。”
“下次搞清楚。”薄行泽低下头继续吃饭,沅沅忍着翻白眼冲动拿出手机飞快地拍张霸道总裁吃饭照片给自家事儿逼老板发过去。
“那薄总您慢慢吃,先走。”
“等等。”薄行泽抬头看她会,忽然又说:“算你先走吧,辛苦。”
信息素是比较私人话题,尤其沅沅是个女Omega,更不方便。
“您有事儿就直接问呗,没事。”沅沅在檐上月工作久,三教九流什人都能打交道,根本不拘小节。
薄行泽迟疑半晌,委婉地问她:“严弦前段时间在檐上月认识个人,但是没来得及问名字,只知道对方信息素有点药木香,想麻烦你留意下。”
沅沅爽朗笑,“好,帮您留意。不过花儿有时候身上会沾点药木香,会不会他朋友身上?不如您直接问问花儿?”
薄行泽说:“也好。”
沅沅也知道祝川身上偶尔会沾染药木香,但是她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吗?
占有欲就是这样,他虽然知道祝川这八年只和他那样过,但还是会在意他身边那个纠缠不休“药木香”,像是根卡在喉咙刺,不拔除不行。
“这件事严弦希望你私下留意就好,不要让第四个人知道可以吗?”
沅沅以为是严弦暗恋上某个Alpha,忙心照不宣地应承下来,“明白您让严小姐放心吧,做事最稳妥,绝对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薄行泽吃完下午茶,严弦敲门进来通知他该去巡视工地,在车上时随口问,“薄总,怎沅沅出去时候直盯着笑?”
薄行泽毫无负罪感,面色冷漠地说:“礼貌。”
“……”严弦不太相信,总觉得那个笑意味深长,该不是要搞姬吧?
“是、是吧,哈哈哈。”
这边。
祝川送走薄行泽,总觉得他下午嫌麻烦肯定就直接不吃,又让沅沅送份下午茶过去,等收到沅沅拍照片来才放心。
不错。
男人就是上镜。
祝川这儿收到七八张照片,可以看得出薄行泽是真不爱拍照,每张都冷着脸万分不愿,但还是拍。
可以想象当时不乐意。
上学那时候也是,他很讨厌拍照,更不喜欢笑,整个人孤僻又冷漠。
有次体育课在教室睡着也没人叫他,祝川打完球弄得身汗回来找水喝,发现他睡正香,窗外枝叶摇碎日光在他脸上洒下细碎金粉。
祝川第次发现这个人长得真好看,眉目如石刻精雕细琢又像写意山水泼墨挥毫,总之就是小说里写那种带着冷意清冷神仙,在叠嶂山雾远黛间不可高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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