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铭礼撇嘴,“是不太相信关路会因为场架跑去跳楼,他那个人谁都不放在眼里,要不是舅舅受不也不能把他送出国去。”
薄行泽“嗯”声,静谧片刻叶铭礼也没等来下半部分,“怎不继续说?”
“要工作叶少爷。”薄行泽指着桌上堆积如山文件,轻轻吸口气又重重吐出来,“不然你能帮还是徐言能帮?”
叶铭礼心中忽然有个不太大胆大胆想法,“当时专利被卖走投无路吧?不然你不可能为五斗米折腰。”
薄行泽失笑,“能啊。”
“你不能。”叶铭礼坚决不信他会为五斗米折腰,“不不不,你应该是那种跌倒万次,哪怕是被人踹倒泥淖里,也会爬起来把所有人干翻人。”
薄行泽倒抽口冷气,“你有病?”
叶铭礼也倒抽冷气。
薄行泽无奈道:“也是个普通人,没有台阶赤手空拳怎把人干翻。当时专利被卖是觉得半个天都塌所以跟关路说气话。你舅舅来找,确实给个台阶,迈在很多人前面。”
他没有那神。
“打听完吗?打听完赶紧滚。”薄行泽无情下逐客令,叶铭礼委屈巴巴地冲他眨眼,“要是嫂子你舍得吗?”
薄行泽百忙之中拨冗,嫌弃地看他眼,“你怎这不要脸。”
“……”叶铭礼愤懑扭头就走,到门口时候忽然停,朝他“哎”声。
“干嘛?”薄行泽这次没抬头,仿佛叶铭礼还不如自己手中文件吸引人。
“不管怎样,廖成或者关路事儿都站在你这边,走。”叶铭礼说完也没等他回应,薄行泽抬头时只来得及看见窗户上侧影。
他忽然想,如果有天祝川知道这件事,会不会也跟他说这句话。
无论发生什,无论对方是谁,都坚定不移地站在你这边,相信你,陪你起。
薄行泽失笑,低下头将思绪硬压回工作上,不再多想。
下午沅沅送来份下午茶,沉甸甸搁在办公桌上,笑眯眯说:“花儿说让您休息下,少工作会儿也不会破产,就算破产他也能养得起您。”
薄行泽抬眸看她,“这不是他说。”
沅沅惊讶,“诶?已经很就着他性子和语气说,您怎还会发现?”
薄行泽低下头,将文件收拾到旁边去,慢条斯理地拆精致下午茶包装盒,“贴心”地为沅沅解惑,“他不会说破产也能养得起,最多会说,开双倍工资你来给打工吧。”
沅沅再次惊,这点细小差别都能感觉出来?
狠人。
“那个,您不介意拍张照吧?您知道们家花儿比较烦人,不拍张照没法交差。”
薄行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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