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可是却可照亮身边丈许方圆,只是这串夜明珠已经是贵重无比,更何况那串明珠每颗都般大小,浑圆晶莹,毫无瑕疵,当真是价值连城。丁铭等人初时都觉目眩,但是毕竟众人都是心志坚毅之辈,否则也不能生出绝地,清醒过来,却不明白这人为何取出明珠炫耀。渠黄似乎全没留意众人神色,扯断珠串,将夜明珠分与众人,然后当先走去,众人才明白渠黄之意。走在最后面丁铭心中感叹,虽然只是借出明珠照明,但是有这般豪气雅量,就是自己见惯南楚英雄,也觉得心折,这人寂寂无名,却有这般气度,大雍能够席卷天下,想来也是理所当然。
走没有许久,渠黄便带着众人走入个山谷之中,只见那里已经立下数座营帐,泥土痕迹仍新,显然是刚刚搭建好,恐怕还不到半个时辰,营帐之中,已经备好寝具热水,和热腾腾食物,却是连个人都没有。渠黄便请众人入内休息,丁铭皱眉不语,此人竟在此地准备妥当,莫非自己遭遇都在这人计之内中,但是此时却不便多问,任凭渠黄指挥调度,只觉这人相貌平平,看似寻常,可是见他气度从容,指挥若定,看来他自称是江哲弟子,其中并无虚言。
这时陆夫人帐中突然传来惊喜呼声,丁铭心中震,顾不得大防,急步过去,掀开帘幕,只见陆夫人怀中抱着陆霆,泪流满面,陆霆气色好转许多,正在用小手擦拭着娘亲面上泪痕。
丁铭心中也是惊喜万分,却急忙退出去,正好见到渠黄微微而笑,正欲相问,这时候苦竹子冷笑道:“莫非你们又和韦膺联手,难怪韦膺要和凤仪门火并呢?”
渠黄面色寒,别有种冷峻气势,淡淡道:“阁下说哪里话,韦膺乃是叛国臣子,家先生怎能和他合作。只不过先生派来人极多,早就缀上韦膺,不过是寻机将陆公子救出来罢,若非在下得到同伴传讯,得知毒袭之事,也来不及救下诸位,陆公子之事也是路上才得到消息,已经有人替他诊治过,药方就在帐内书案上,药物也已经备好,可以令陆夫人侍女煎药给他服下,想来可以免去陆公子水土不服之苦。”
苦竹子愕然不语,丁铭叹息道:“江侯爷果然手段惊人,难怪总是听到路边崖上有鸟鸣之声,更隐隐觉得暗中有人窥伺,想来此处都已经在阁下掌控之中?”
渠黄冷笑道:“南楚江湖中人,最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侯爷是何等样人,岂会乘人之危,你们这些人还不在他眼里,侯爷苦心孤诣,在下以身犯险,不过是为陆夫人母子平安罢。”
丁铭默然,心知这人所说皆是实言,自己这些人何曾会被大雍重臣如江哲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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