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已经没有胸闷昏眩之感,见到丁铭等人来到,连忙问渠黄道:“请问阁下可还有解药?”
渠黄目光闪,见到丁铭和身后数人强自抑制呼吸神情已经微黑面色,想到他们不谋求脱身而是先来救人,心中生出敬意,想到并未得到命令定要将他们起葬送,轻叹声,将剩下药丸递过去。丁铭见陆夫人安然无恙,也知道这药丸有效,虽然不知道这军士如何有解药,却连忙接过分给众人,只是药丸已经只剩七粒,包括丁铭在内,却有八人撑到现在,丁铭略犹豫,便迅速将最后粒解药纳入身边个已经接近昏迷同伴口中,自己却因为屏气过久,已经面红耳赤,支持不住,忍不住呼吸半口毒烟,顿觉天旋地转,冷意涌上周身。身形软,却被人扶住,继而粒药丸塞到他口中,过片刻,他渐渐清醒过来,只见那相貌平平禁军正目光迥然地望着自己,不由低声道:“多谢阁下救命之恩,阁下是什人?”
渠黄轻轻叹道:“丁大侠不要怪才是,解药已经没有,给你服下是以毒攻毒药物,不论是什剧毒都可以压制些时日,只是事后若不得名医诊治,只怕性命是保不住,身份也不怕告诉你,在下渠黄,乃是江侯记名弟子,这次奉命保护陆夫人家南下,因为不便让陆夫人知道,所以在下设法让个禁军不能前来,顶替他混入押解禁军之中,如今迫不得已泄漏身份,丁大侠需念同舟共济之情,等到度过难关再计较此事如何?”
丁铭心中虽惊,却隐隐觉得理应如此,楚乡侯江哲广陵拜祭之事江南皆知,如今陆灿已死,江哲与陆氏敌对之势已经不再,那出手维护陆氏后人也是理所当然,虽然对这自称渠黄军士深藏不露手段仍有戒心,可是当前却也顾不得这许多,低声道:“上面正在厮杀,们护着陆夫人先离开此处如何?”虽然听到崖上语声,他已得知韦膺同归于尽之意,可是想到韦膺不分敌行径,心中仍有余恨,也不愿上去相助,更何况他虽然暂时压制毒性,但是气力不济,众人虽然已经解去剧毒,仍有气血翻涌之感,更是无法作战。诸人商议定,便在渠黄引领下潜行离开此地,这时候山道上都是仆倒在地不知生死凤仪门弟子,丁铭等人心中暗惊,若非有渠黄相助,只怕他们也不可能逃出毒烟加害。到此时众人虽然仍有戒备,却也不便流露出怀疑之心,跟着渠黄走去。
走许久,这时候天色已经几乎全黑,山路艰险南行,片黑暗之中,虽有丁铭等人护持,也难免失足,渠黄见已走出很远,便从怀中取出串夜明珠,珠光不甚明亮,若是在远处必然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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