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所以皇上不想殿下知道,免得殿下心中疑忌。”
李显听此言倒是心中宽,反正这些风言风语从他到泽州统军就没有断过,江哲既然这样说他也就放心,只是悻悻道:“皇上信不信也无关紧要,只要不妨碍攻打北汉也就罢,等到攻下晋阳,随便皇兄将撤职还是降罪就是。”
暗暗苦笑,李显和皇上还是芥蒂难消,不过这个可帮不上忙,如今能够让李显恢复昔日生气,已经是很不容易,但是也不能不答话,心中存些埋怨,故意讽刺道:“哲还以为只有人不能看到征服南楚壮举,想不到殿下也不想挥军南征呢?”
李显愣,急急道:“什,你说南征,莫非皇上已经有这个意思?”
奇怪地道:“这有什,等到北汉平后,难道不用南征,皇上志向乃是统天下,岂能让江南在卧榻之侧酣睡。”
李显恍然大悟,泄气地道:“原来如此,征南不知道皇兄会不会派去,不过到时候也未必没有希望,至少可以让带支骑兵去攻打襄阳吧,毕竟那里已经攻打两次,至于南征主力,裴云希望大些,毕竟这几年他都在长江防守,还有,若是东海归降,海涛也有希望,不过随云你怎不去呢?到时候恐怕皇上不会舍弃你这个大才不用。”
眼中闪过丝无奈,道:“北疆若平,大雍基业已经巩固,灭楚不过是时间问题,哲久已无心世事,若是皇上开恩,放还山,就回东海,若是皇上不愿意放,长安也是不错居处。哲背楚投雍,已经是有负故人,如果再率军攻楚,只怕将来无颜还乡。”
李显不由暗骂自己糊涂,这种事情都想不明白,连忙道:“不去就不去,南楚暗弱,那里还用你出手。”
南楚暗弱,微微冷笑,前些日子传来议和结果,大雍已经同意南楚不再赔款,以江南富裕,只要数年就可以恢复元气,若非南楚君昏臣暗,大雍也未必就可以轻而易举平南楚,何况还有陆灿在,连都在他身上吃苦头,这个孩子可是不好对付呢。
李显觉出帐中气氛沉闷,转换话题道:“随云你这次自请督运粮草,可要小心谨慎,若是粮草跟不上,只怕你虽然是监军,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心道,粮草不济,不过是活罪难逃,若是也到沁源,只怕败战之际,就是想跑都跑不掉,还是躲在后面好些,不过这话可不敢说,虽然齐王也认为军还需要败,可是在他本心,还是希望能够堂堂正正胜北汉军,若是这样说只怕他会气恼,其实也很好奇,龙庭飞是否会按照想那样行事,军胜负也在五五之间,不过最好还是落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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