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等到援军到后再大举进攻,不知元帅以为如何?”
李显听也知道宣松所说才是行军正理,可是如今偏偏不能这做,正盘算着如何措辞,已经悠然道:“宣将军所说不错,只是军和荆将军约定会师沁源,如今虽然不知战况如何,可是以荆将军用兵之快,只怕旬日之间就会兵抵沁源,到时候若是大军不到,则不能成前后夹攻之势,若是被龙庭飞避重就轻先击败荆将军,那这战才是真得旷日持久,虽然如今粮草虽然有些困难,可是还是勉强可以支撑二十天,至于粮道之事哲愿亲自负责,必不致令大军腹中无粮。”
宣松听也觉有理,虽然仍然有些不安,倒是主帅和监军异口同声,他又是江哲提拔重用将领,没有明确理由,自然也不好反对,就这样决定大军即日北上战略。不知怎,宣松偷眼看着江哲若有若无慵懒笑容,心中泛起种明悟,似乎有什阴谋在展开吧,只不过自己还不够资格知道罢。
遣走众将,李显皱眉道:“随云,已经按照你意思送上求援文书,这两日应该可以到皇上御前,可是军不过小小挫败,为何你要在奏折里面声称大败,并且大肆索要粮饷援军呢?”
微微笑,这个原因暂时还是不要告诉李显好,散布假消息自然是引蛇出洞,不过李显还是不必知道,这也是皇上意思,们都不希望李显分心旁顾,再说这种兄弟閲墙事情参与次已经够,想齐王也不想参与第二次吧。所以只是淡淡道:“这是皇上意思,现在朝中有些人不稳,若是军情有变,这些人必定兴风作浪,与其让他们在紧要时候破坏们大事,不如让他们早些露出形迹,所以这次既然们注定要败上几阵,就趁机递上报急折子,岂不是正好,就是他们耳眼通天,也会上当受骗。”
李显心中颤,朝中不稳,怎会如此,难道凭着二皇兄手段还能坐不稳江山,朝中还有何人敢起波浪,秦程两家忠心耿耿,想来想去除非是自己起反意。他心中浑没有将李康当回事,凭着东川那点人马,而且李康在军中威势远远不及李贽和自己,就是两人手下许多大将也比李康出众。想来想去,李显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虽然他知道皇上和江哲有过几次秘密通信,可是他只当是皇兄不放心自己,所以江哲暗中报告军中事机罢,既然相信江哲不会随便加害自己,所以李显只当不知,对于朝中事情他又是懒得理会,东川不稳之事又只有少数重臣知道,所以李显怎也想不出朝中有何变故。
看出他心中疑虑,笑道:“也不是什大风大浪,只是戾王、凤仪余孽罢,还有人趁机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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