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得到些来路不明银钱分发给将士,或者抚恤伤残,莫非,将军也参与段无敌走私之事?疑惑目光望向段无敌,段无敌会意,却装作不见,其实走私之事,虽然段无敌竭力隐瞒,可是还是有人知道,谭忌就是其中之,还曾经派出亲信来相助段无敌,因为谭忌部下军饷总是连三成都很难拿到。这走私事情,就是龙庭飞也未必不知道,只不过都是装聋作哑罢,大概只有石英这个直肠子不知此事。不过事已至此,段无敌当然不会牵连旁人,所以对凌端疑心视而不见。
秋玉飞也想到这点,他师兄萧桐掌管军中监察之责,这种事情若是点都不知道,岂不是无能至极,萧桐若是知道,龙庭飞也必然知道,只是今次石英突然揭穿此事,就是龙庭飞也是无可奈何,必须将段无敌拘禁起来,这种事情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若是传出去龙庭飞支持走私,朝中刚正之臣必然要弹劾斥责,可是若想龙庭飞置身事外,段无敌就需要做这个替罪羊。想明白这点之后,秋玉飞望向段无敌,眼中充满无奈,道:“段将军,这件事情只怕在下难以求情,其实将军也是不得已,若是向大将军说明苦衷,大将军也会谅解,将军也可以戴罪立功。”
秋玉飞话中含义,段无敌心中明白,龙庭飞心有愧疚,自然不会重重加罪,可是这样以来,龙庭飞清名受损,北汉军心必然动摇,他摇头道:“四公子,末将只是在您面前才这样说,到中军,末将只能自认贪贿,到时候大将军为严肃军规,只能将无敌斩首或者下狱。无敌非是贪生畏死,这几年来,苏将军和谭将军相继殉国,无敌不是妄自尊大,若是没有在下防守沁州,大将军压力九太大,若是公子禀明国师,向大将军求情饶恕无敌性命,这样来,虽然无敌要受些责难,可是来不伤大将军公正廉明,二来无害军心,就是将末将贬为士卒,无敌也绝无怨言。”
秋玉飞心中痛,道:“段将军忠义之心,玉飞感佩,请将军放心,定不会让大将军为难,也不会让段将军承担这样罪名,这就去见庭飞,先保住你性命,再请师尊亲来求情,其实想大将军也可能再设法赦你之罪,他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段无敌叹道:“大将军素来严正军法,末将不想害他蒙上污名,就是受刑而死,也是无所怨言。”
秋玉飞心中难过,却又转念想,道:“石英是怎回事,这种事情军中理应心照不宣,他怎会公然和你为难,将此事张扬出去,就是大将军也绝不会高兴他这样做。”
段无敌无奈苦笑道:“这件事情末将也不明白,和石将军虽然没有深交,也是多年袍泽,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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