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出来,这次敢追车,下次就敢在外卖里下毒,你信不信?”
他们正在争执,接着病房门被推开。
江楼心拿着便当盒进来,心事重重,没以往活泼样子。
刚才他先去趟裴慕隐那边,得知有块玻璃碎屑险险擦过要害,车子被撞得不像样,对祝荧状态满是担忧。
不过他进来看,祝荧身上连伤口都找不到,仿佛和裴慕隐经历并非同场事故。
“他受点撞击。”许砚说,“紊乱症比较严重,所以还没醒。”
只是虚脱似在沉沉睡觉,看似并不严重。
但这是个不好信号。
祝荧往常并不嗜睡,忙碌时候实验室里其他人都哈欠连天,只有他眼神清明,仿佛台不需要休息机器。
而现在,再过两个月就会迎来春天,寒风之下满是生机,祝荧却在点点地凋谢。
“你怎有空过来送饭,不是让你去拜访顾家父母?”江锡盯着江楼心。
顾家父母被接去疗养院,那边清净安逸,又门禁森严,拜访需要预约,即便是儿子未婚夫也样。
想要去看望他们人很多,而他们全都没有接待,包括江楼心。
江楼心知道自己形象在他们眼里很差劲,没有再三纠缠,免得惹他们心烦。
看江楼心垂头丧气,江锡若有所思:“吃闭门羹啊,真够没出息,你之前再怎说也是示好Alpha能踏破门槛,姓顾这给你脸色看,你也闷声不响。”
“他不知道要去看。”江楼心道。
江锡本就在气头上,想找个发泄口随便说两句。
亲儿子在昏迷,假儿子又在替别人说话,他心里更是不爽快。
“他爸妈不肯见你,他能不知道?胳膊肘总是往外拐,这些年白养你。得亏不是亲生,倒还说得过去。”
身世变故对江楼心打击很大,这件事在家长那边是遗憾和荒谬,于他而言是场天翻地覆。
事实摆在眼前,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顶替祝荧,享受那多年江家优渥条件。
听江锡气急说起这事,他没反驳,也觉得自己没反驳底气。
许砚道:“那你要楼心怎样?帮你去拉拢关系,让你能利用他丈夫?”
“这种事情不稀奇,你能做好,你带大江楼心怎就做不好。”
说完江锡没觉得失言,却听许砚道:“你再说遍。”
他顿下,自知说错话。
不管到底是不是这回事,心知肚明和捅开窗户纸是截然不同。
何况许家谈不上利用江家,在羽翼下受到照顾,比他对顾临阑心思要单纯无害。
他没想好该怎补救,秘书进来说裴慕隐脱离危险,接着心虚地瞟许砚眼,放轻脚步走出病房。
江楼心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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