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留宿。”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啊,那快点哪儿来回哪儿去。”
室友被冻得打个喷嚏,想着等级高Alpha就是非比寻常,环境天寒地冻却能和没事人似。
这身体素质和祝荧就是个天个地,要是祝荧被吹吹风,指不定就像娇滴滴玫瑰花样蔫掉。
裴慕隐打听:“除那个泡泡,你还见过其他小孩吗?”
“小孩?活那种吗?那还真没有。”
裴慕隐对他话语感到无语:“难不成还有死?”
室友挠挠头,强掰道:“呃,有死掉心,祝荧早对你死心,看你也不是闲着没事干人,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知道你们以前好过,祝荧转专业之前,你们院里录过宣传视频,有你们俩意外入镜。是没看过那视频,但听别人说过,你和祝荧坐在花坛边上,你特看他在盯着别地方,低头就是凑过去亲他耳朵下……”
视频是大录制,却大二才播放出来,那时候祝荧已经在药学院里读书。
不过这段视频还是影响到他,他在别人分享中重温这幕。
那是个午后,室友和祝荧走在回租房路上,祝荧默默拿着手机,面无表情地看着画面上甜蜜互动。
“就是在这棵树下面,祝荧走到这里时候突然哭,关掉手机哭有十五分钟。”
室友向裴慕隐指下方向,感叹:“天啊,第次看到有人哭得这厉害,收都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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