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得不挤在小沙发上,直到初中能够住学校寝室。
只是初中周末和寒暑假不可以留校,他不得不继续回叔叔家,与邹嘉赐两看相厌。
学会承担家务最开始,他们显然对自己和善几分,但久而久之习以为常,有时候长辈们出门,随口就交代林秋宿记得做饭。
林秋宿没有和他们起过冲突,只是上学成他最期待事情,心里计划着自己定要升到可以封闭式管理学校。
“所以后来考上所省重点,出名管得严。”林秋宿说,“每天早上六点,班主任就会守在教室门口,记录哪些同学还没开始早自修。”
那所学校风气古板,除念书做题和必要体育运动,别都不允许存在。
但本地教育资源紧张,即便是重点高中,本率也算不上多高,想去名校更是需要押上极大心血,过分苛刻校规反而是种助力。
林秋宿并不排斥严厉学习模式,加上这所学校不怎休假,几乎是把学生关起来读书,于是很积极地选择那里。
“可是高二时候,学校宿舍被投诉太旧,安全检测没合格,被勒令重新造,直造到毕业……”林秋宿叹气,“就只能走读,每天都要回叔叔家。”
谢屿问:“邹嘉赐呢?”
“他读完初中就去职校,叔叔怕他被带坏,要求他每天回家住,必须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林秋宿说。
职校毕业前邹嘉赐还算收敛,是成年前还能听几句父母话,二是社交圈尚且狭窄,没有那多狐朋狗友可以鬼混。
客厅小沙发容不下高中生,卧室里并排搭两张床,身高已经米七五林秋宿睡在小床上。
他学业压力很大,每天放学回来得比邹嘉赐晚,上学出发得比邹嘉赐早,放假天天窝在图书馆,尽量避免和对方有瓜葛。
“不想牵扯麻烦,但最后还是没忍住……”林秋宿说,“因为发现自顾自逃掉好像不能算结束?”
那现在真结束?
林秋宿微微蹙起眉,再被谢屿揉揉脑袋。
那是和兄长安抚自己时完全不同动作,他能感觉得到,本质上千差地别。
来自谢屿关心没有血缘羁绊,全然出自于另种含义爱。
它不需要天生有所关联,彼此却存在着真实共振,即便他们有所不同。
也无论他们有多少不同。
谢屿回答他:“现在全都结束,因为你很勇敢。”
巷子里外缺失监控摄像头,林秋宿也不是冲动行事,邹嘉赐除被谢屿踹那下,其他连轻伤都构不上,就算对方想要借此纠缠,也讨不到任何便宜。
而邹嘉赐被谢屿收拾时候,在场有许多人可以提供证明,是对方先意图伤害,做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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