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丢三落四弄没书包,耐心地让弟弟陪自己慢慢找。
“给你带礼物,放在书包里。”林观清吓唬他,“找不到可就没啊。”
林秋宿那时候小小只,因为在换牙,说话含糊不清:“真吗?是想次小蛋糕吗!”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问:“贵不贵?”
林观清瞥他眼:“学校中饭免费发放,倒卖也值不几个钱。”
最后书包从衣柜角落翻出来,林观清打开拉链,里面是袋苹果。
暂时缺失牙齿林秋宿:“……”
他立即明显地低落下去:“不爱吃这个呢。”
“长这矮就别挑食,整天惦记蛋糕,小心长蛀牙。”林观清说完,再道,“下次给你买。”
随后,送林观清离开时,林秋宿站在门前,很吃力地咬口苹果。
因为讨厌和家人分开,又嫌弃苹果太苦,他哭得格外可怜,顺带质疑学校是不是克扣水果经费,让林观清回去以后好好查查。
那天林秋宿过得格外不顺心,被迫和邹嘉赐共用间卧室后,自己隔三差五被关在门外,只能睡在客厅小沙发上。
他在长个子,睡得很不安稳,那天晚上膝盖疼小腿疼,到半夜被抽筋痛醒。
看着白色天花板,他恍惚地以为回到自己家,这段时间遭遇只不过是梦境。
然而林秋宿翻个身,彼时睡并不是家里柔软大床,直接摔到冰凉地板上。
他皮肤很细嫩,第二天就有块淤青,婶婶发现后倍感棘手地指责几句怎这粗心。
她本来并不想收留林秋宿,昔日林坚白家风风光光,走近倒能捞到几分好处,但如今物是人非,只能摊上麻烦。
可她丈夫时心软充当滥好人,林观清没亏欠过生活费,林秋宿也没犯过什错。
这使得她无法说翻脸就翻脸,否则在众人口舌中落个无情无义话柄。
婶婶憋着闷气,由于八岁小秋宿太好拿捏,便将这份不爽发泄在他身上。
林秋宿敏感地觉察到对方身上有怨气,不过毕竟太年幼,偶尔也会相信对方说辞。
就比如说,林观清迟早会把自己送去福利院。
时隔十年多,现在想起来这种揣测,实在令人啼笑皆非。
不过林秋宿指着处旧站台,和谢屿说:“想提前去熟悉下福利院路线,问好几个人才问到,就在这里坐上车。”
他们正走在去酒店路上,林秋宿步伐轻快,提起时笑起来。
“然后成功找到福利院吗?”谢屿问。
林秋宿说:“没有,坐到半时候,发现那车居然路过林观清高中,想也不想就被转移注意力,直接下车。”
他说着自己童年,小学阶段没有住宿,又被邹嘉赐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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