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份禀报递给潘铎,说:“今天浏阳县来份禀报。最近,县里又闹出桩大案。征义堂堂长周国虞杀狮山书院廪生王应苹,封存粮仓,强迫有钱人打造武器,准备造反。长毛已闹得天翻地覆,再加上这些土寇又吵得各地不得安宁,们纵有三头六臂,也不能应付。前向,跟诸位商量过团练事,大家也认为全省都可以仿照湘乡、新宁等县样子,把团练办起来。则可以抵御发逆入侵,二则可以镇压当地土寇,三则还可以清除*细,整肃民风。这次岳州失守,关键原因是*细在内部作乱,地方失察。倘若没有晏仲武作内应,岳州城决不可能陷落。”
“晏仲武事,早个月前就有人告发过,也札饬廉昌严加查访。谁知廉昌禀报说,晏仲武办理水营卖力,贯襄助官府,忠诚可靠,请求平息诽谤,奖励晏某,勿寒忠良之心。真真糊涂昏庸,忠*不辨!”潘铎气愤地说。
张亮基说:“各县办团练,全省要有个人来总管。前向们议定请曾涤生侍郎来主持。早几天,他回信说要在家终制,不能出山。不知那是客气,还是真不愿出?”
潘铎说:“曾涤生要在家终制,也是实情。人同此心,不可强求,那就再请别人吧!”
“你看请谁呢?”左宗棠望着潘铎问。
“如果没有更合适人,还是请罗泽南到长沙来吧!”
“罗泽南威望浅,不合适。”张亮基不同意。
江忠源说:“此事非涤生不可,别人谁都办不好。”
“也不是说除涤生外就没有第二人。不过,目前从资历、地位和才具几个方面来看,还只有曾涤生比较合适。”左宗棠边浏览浏阳县禀报,边说,“关键是要弄清涤生不愿出山原因。依看,潘大人刚才说,尚不是主要原因,那只是推辞理由。”
“你看真正原因在哪里?”张亮基问。
“看真正原因,是涤生对自己办好团练事没有信心。这也难怪,他虽然兼过兵部左堂之职,其实并没有亲历过兵事。涤生为人,素来胆小谨慎,现在要他办团练,和兵勇刀枪打交道,他不免有些胆怯,要找个人给他打打气才行。”
“季高说得对!要能找到个涤生平素最相信,又会说话人去说动他,他是会出山。解他。他虽胆小谨慎,但也不是那种只图平平安安,怕冒风险人。”江忠源说。
“能够把涤生说动当然好,谁去当说客呢?”潘铎问。
“倒想起个人。”左宗棠故意放慢语调。
“谁?”张亮基迫不及待地问。
“他是同乡,目前正丁忧在家,隐居东山梓木洞……”
“哦!知道,你说是同年郭筠仙。”江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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