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美丽,只希望它是条平凡道路,就算是通过刀山剑海也愿意走。”波罗莫说:“但是远征队至今为止,每次踏上与众不同道路,下场都是厄运缠身。大家不顾反对,踏入摩瑞亚,损失们挚友。现在你说,们又必须进入黄金森林。但是,们在刚铎也听过这个地方;据说这里进得去出不来,即使勉强逃出,也会受到相当伤害。”
“不要说伤害,应该是改变,这样比较接近真相。”亚拉冈说:“波罗莫,如果度睿智钢铎,现在竟然将罗斯洛立安视作邪恶之地,那你们传史真没落。不管你怎想,们眼前都没有其他道路。除非你愿意回到摩瑞亚、或是攀登险峻无路高山,甚至是沿着大河路游泳。”
“那就带路吧!”波罗莫说:“但还是觉得很危险。”
“确很危险!”亚拉冈说:“美丽而且危险。但只有邪恶,或是带领邪恶力量进入人才需要害怕。跟来!”
他们又走哩多,这才遇到另条从满布林木翠绿山坡流下小溪。他们听见右边阴影中传来瀑布声响,湍急流水则是快速地流过他们面前,在树根之下和银光河汇流。
“这是宁若戴尔河!”勒苟拉斯说。“森林精灵(译注)为这条河做很多歌谣,们在北方依旧记得这里美丽虹彩,以及空气中漂浮金色花瓣,因此依旧传唱着这些歌谣。但在这乱世中,宁若戴尔河桥梁已经断折。要在这里泡泡脚,据说这河水对于治疗疲倦有奇效。”他马当先地跳下河岸,踏入河水中。
“跟来!”他大喊着:“水并不深,们可以直接涉水过河!等下可以在河岸对面休息,瀑布水声或许可以让们暂时忘却哀伤和疲倦。”
他们个接个地爬下河岸,跟随勒苟拉斯。佛罗多站在溪水中,让溪水冲过他小脚。河水十分冰冷,但也十分清澈;随着他脚步,溪水慢慢涨到他膝盖。他感觉到路上旅途所沾染尘埃和疲倦,都在这透心凉冰水中被洗去。
在所有人都跨越小河之后,他们坐下来,在吃些食物之后,勒苟拉斯告诉他们幽暗密林精灵们依旧难以割舍,众多有关这里故事。那时人类还没出现,阳光和星光自由自在地照耀在大河安都瑞尔两岸草地上。
过很长段时间,他们沉默下来,倾听着流水在阴影中流动甜美乐章。佛罗多几乎以为自己可以听见有声音和水声应和着在唱歌。
“你们听见宁若戴尔河声音吗?”勒苟拉斯问道:“唱首有关宁若戴尔小姐故事,她许久之前就居住在这条和她同名溪水旁。在们森林语言中这十分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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