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右手,可还有左手和双脚。对,还有脑袋。
小武面对在这带独霸方、官运亨通军官,心里是不服输。
伤病员可以得到伤残军人补贴赏赐,靠这个个男人足以衣食无忧。可是伤病治愈,两天跑趟医院生活让他闲得不知如何打发剩余时间。起初他还温习温习兵书,用左手握着木刀比划几下,可是坚持不到刻钟就提不起精神来。做这些,种难以言状空虚感就会向他袭来。
注意力集中!
尽管他反复告诫自己,可是却无济于事。
反正是个预备役,为不知猴年马月事瞎起劲也是白搭。
正因为小武是个秀才,马上就能明白事情曲直是非,眼就能看到今后走势。这方面他与寺内那样单纯血性男子有所不同。舍命也要正襟危坐迎接陛下,切断手臂尽早地报效国家,寺内这种心情他能够理解,却不能苟同。
尽说些有勇无谋话。
小武觉得寺内说法鲁莽有余。
开头个月里,由于从大阪返途劳顿和独臂所带来不便,小武并不感觉到无聊,可是随着适应新生活,小武愈加无所事事。
军旅生活从起床到就寝,切都有时间上限制,几乎没有自己支配时间。虽然军纪严明,可是他没觉得怎不自在。非但如此,他还主动地约束自己。
这是因为他心中有个明确目标:要做个好军人。
旦目标变得模糊,失去束缚,他顿时感到自己苍老,成个无依无靠人。
这可如何是好?
在百无聊赖中天又天过去,可是他除增加自己焦虑之外,却无力改变这种生活。
难道就像行尸走肉样地过辈子吗?
去医院那天还算好,打个来回加上治疗可以消磨掉不少时间,可是不去医院那天就闲得没有事情可做。在旁人眼里,能白吃白喝不干活有派头,可对他来说是种痛苦。
不知道寺内怎样。
这时他突然想起寺内。
还是在受伤痛折磨吧。
唯独这想时候小武才感到丝解脱。
六月天,小武心不在焉地翻几页兵书,不到刻钟就离开书桌四脚朝天地躺下来。初夏阳光透过隔扇照进他房间。这间房子位于条小路尽头,很少有人光顾,突然传来阵由远到近脚步声。
“你在吗?”这是叔叔声音。
“请进。”
听到叔叔声音小武才知道今天是星期天。叔叔曾经是名叫作“代官手代”下等士族,后来在新z.府找门路,于内务省谋到职,算是名z.府*员,可是是作为见习判任官,身份十分低下。
“伤口怎样?”
“谢谢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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